白凤倾好笑看着眼前的场景,走上前去扶起船家。
“船只的损失本王会赔偿的,对于此事,本王很抱歉。”
船家不可置信的抬头,心里惊讶的呆住了,没想到堂堂一国的的王爷居然会扶起自己这样的百姓。
更是提出赔偿,对于船上打斗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了。
无一不在心里感叹离王亲民。
船家快速的自己站起来,对着白凤倾鞠了一躬,
“草民多谢离王体恤。”
白凤倾浅笑的撇了撇沧澜筠,温润的嗓音随之而出。
“赔偿之事还请王妃操劳了,毕竟,事因你而起。”
说完也不等沧澜筠做出任何反应,轻踩着步伐,朝王府走去。
沧澜筠对于白凤倾的行径,愤恨对的跺了跺脚,但也不好直接走人。
从储物戒里拿出三千万两银票递给船家。
暗带火气的声音问道。
“这些够不够?”
船家狠狠地点了点头。
沧澜筠头也不回的跟随白凤倾的步伐,孤九两人也紧跟其后。
回到王府的白凤倾就被白洄好好的慰问了一下,回到房内的白凤倾洗漱过后盘坐床榻之上,运转着般若心经。
孤九跟着杨凡尘一起去了清水居。
沧澜筠回到凤倾阁走到桌旁,拿起笔写了起来。
随后从储物戒拿出笛子吹了起来,不多时,一只体型娇小的鸟飞了进来。
沧澜筠摸着鸟儿的脑袋,轻缓的说着。
“这封信务必送到父皇手上,去吧,惊羽。”
是了,这只传信的鸟叫惊羽,沧澜国独有的传信鸟。
次日,白凤倾还在睡梦中就被管家着急的声音吵醒。
“王爷,你醒了吗?”
管家着急的在门外来回度步,敲了敲门许久没回应。
无奈的推门而入。
“王爷,皇上急召您入宫。”
白凤倾睁开睡眠蓬松的眼,坐起身,慵懒的对着管家说道。
“皇伯伯何事这么急?”
管家擦了擦额间的虚汗。
“属下不知,刘公并无细说。”
“你出去吧,本王更衣便去。”
管家退身出去,关上房门,朝着王府大门走去。
白凤倾不禁沉思,皇帝伯伯这般着急召见自己,莫不是沧澜已宣战。
但是按理怎会这般快,即使沧澜提前练兵也不可刚和亲就开战。
想不通的白凤倾换上黑色绣着彼岸花边的衣袍走了出去。
王府大门外的马车已准备好,白凤倾看着管家,轻声询问着。
“那日带来的那姑娘现下在何处?晚些时辰把她带本王的院落。”
说完走上马车,马车快速的行驶在官道上,一路朝着皇宫奔去。
宫门口守卫看着离王府的马车,拦也不拦的放了进去。
直到马车到达明德殿才停了下来。
白凤倾跳下马车,直奔明德殿。
门口的太监看到离王爷奔来,高声喊道。
“离王到。”
随着太监的声音,殿内的所有大臣以及皇都看向了门口。
白凤倾看着如此阵仗,不禁勾唇笑了笑。
“本王好看吗?都这么瞧着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