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流言的事情我不在乎,奶奶你听我,这种事情只有放着不管,就好了。
而且奶奶咱们也没有更好的法子不是,所以,奶奶,咱们不去管,行得正坐得端,怕他们什么?”
杨氏无奈,她确实也是没什么法子,可春儿不管,她到底心焦的很,哪里能不管,女儿家家的名声多重要的。
谢春儿见杨氏一脸的迟疑,继续接着道:
“奶奶,你且放心,这个事情你就别操心了。别饶嘴长在人家身上,咱们如何能管?
所以,奶奶,你且再听我一句,奶奶,你看锦春记现在的生意如何?”
“非常好啊,每能挣那么多的银子。”
谢春儿点零头,接着又道:
“奶奶,你看自从咱们开了锦春记之后,村里人对我们的态度有没有什么变化?”
杨氏一想,还真是有变化,“村里人对我们越来越热络了。”
可这些和流言有什么关系,不禁有些好奇的看向谢春儿。
谢春儿一笑,对着杨氏道:
“那是因为咱们家有钱了,在村子上能排得上号了,有人巴结咱们,这不人人都在咱们面前好听的话,只会在后面瞎传一些没有的事儿,他们敢当咱们面去这些事儿吗?不敢。”
“所以,奶奶,咱们只要越过越好,自然就不怕那些牛鬼蛇神了,三年后,谁知道咱们家是个什么光景?
奶奶你是不?现在没必要计较那些,自个强大了,量他们也不敢胡,家里有了资本,还怕媒婆不上门来,所以奶奶你且放心。”
杨氏听着谢春儿这一连串的咕噜话,略一思索,春儿的也不无道理。
可真的不去管,她这心里头老是搁着事,总会担忧的,可又没什么法子,只得听春儿丫头的法子,放任着不去管,且先往前走走看看。
“哎,无法,只能这样了,咱们先试试,若是传的凶了,奶奶亲自打上门去,看看谁敢欺负我们春儿。
好了,春儿,咱们也该休息了,今累了一了,就先不想这些事情。”
“哎,奶奶。”
夜色正浓,银月当空,繁星相伴,一派静谧,谢春儿也在杨氏的怀中睡的安稳。
闻着杨氏的气息,就像回到了那世,的一个人,依偎在奶奶的身旁,听着奶奶絮絮叨叨的讲着她年轻时候的故事。
那时候觉得颇为烦闷,可现在回想起来,那是怎样的温馨,我们总是在失去一些东西之后,才会察觉到那时是怎样的难能可贵。
流言的事情暂且放在了杨氏和谢春儿的心中暂且不提。
现在头疼的到是另外一件事情,那同福客栈竟然也卖起了炸鸡,而且价格比锦春记低了不少,带走了不少锦春记的生意。
看着每日卖的炸鸡数量明显减少,颇让谢春儿心疼,那损的可都是银子。
“姑娘,这可怎么办?今的炸鸡怕是又要剩下了,这气热也放不住。”
谢春儿扫了一眼还有十只左右的炸鸡,还有冬娘担忧的神情,谢春儿无奈道:
“这也没办法,看来明还得再少做一些,本来以为已经减少做的量了,没想到还能剩下。”
“哎,可惜。望儿,还是和昨一样,你将剩下的带去给春晖医馆的许老大夫还有隔壁徐婶子家送上几只,剩下的你就分给那些乞儿吃吧。”
谢望听谢春儿这样,一脸的不忿道:
“哼,那同福客栈明明做的没有春儿姐姐好吃,只不过是价格便宜了些。”
自那同福客栈开始卖起炸鸡来,谢春儿就拖隔壁徐娘子家的石头去同福客栈买了只炸鸡尝了尝,果然除了价格优惠,那鸡的味道是一点儿也比不上谢春儿做的炸鸡。
别看炸鸡简单,实际上要做的好吃,工序也甚是繁琐,样样也不能缺,要不然谢春儿那世也用不着去求人家老板,教她做炸鸡了。
这同福客栈的炸鸡,面衣一点也不酥脆,有些发硬,炸的也过了火候,而且鸡肉也没有腌到位,里面吃起来没有半点味道,鸡胸部位也没有经过按摩捶打,吃起来有些发柴。
“好了,望儿,咱们锦春记又不是只靠炸鸡,大不了咱们明再少做些就是,你先去送炸。”
看着谢望将炸鸡装好,就要提着炸鸡出去。
谢春儿想昨日已经送了炸鸡给孙老大夫还有徐婶子,今日再送,怕是别人要误会的,想了想便道:
“算了,望儿,春晖医馆和徐婶子家都不用去送了,你全部拿给镇上的乞儿吧,也当做给咱家积了福气。”
“哎,春儿姐姐。”
完,就提着炸鸡出了后厨。
以前谢望和他爷爷当过乞丐流浪过,自然知道饿肚子的滋味,虽然每日锦春记卖不出的饭菜不多,可总有剩下的,谢望便将剩下的饭菜打包给翠屏镇流滥乞儿。
一来二去这些乞儿便和谢望熟了,知道谢望这儿有吃的,一到饭点,这些乞儿就会到谢望叮嘱的锦春记不远处的一块空地上等着。
那三个乞儿也听谢望的话,知道锦春记还要做生意,从来不靠近锦春记。
而谢春儿自从知道了谢望给这些乞儿送饭菜,每日还会多做些,专门给谢望准备着,让他带给那些乞儿,就当是行善积德了。
看着谢望带着炸鸡出去,谢春儿便和冬娘收拾起了厨房,这个时候也不会有客人来了,就算来了,也没有炸鸡可卖,索性就打烊吧。
冬娘看着谢春儿,想了想还是将心中的话了出来,
“姑娘,要不然我们也给这炸鸡降降价,不定生意就回来了。”
谢春儿看着冬娘一双秋水眸子满溢着关心,两道翠眉低垂,虽因怀孕,腹隆了起来,身子也和之前不一样,圆润了些许。
可现在的冬娘反而比之以前更加好看了许多,身上好似披着一层光辉,越发的柔情似水,一举一动间,凭白让人生出许多怜惜。
“冬姐姐,这价格可不能降,本来这价格就是按照成本还有咱们付出的劳力合计出来的,如何降,再降就要做赔本买卖了,所以这价格不能降。
咱们少卖些没有事儿,咱们家的炸鸡味道好,你放心。”
完,又看了眼同福客栈在的方向,冷笑一声接着道:
“而且,就同福客栈那炸鸡的味道,还有那么低的价格,我就看他们同福客栈可以坚持到什么时候。”
这边冬娘听谢春儿如此,心下稍定。
而同福客栈那边,看着客人出去拎着的一只只炸鸡,刘掌柜正喜不自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