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认识,快走开。”
她回走靠近女孩,冷冷问道:“你刚才叫我名字了。”
女孩瞬间眼睛发红道:“你再也不是我朋友了。”
碰声把门关上。
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话?如果这个女孩在假装,那也太像了,存着疑心在这里。
咕噜、咕噜。
肚子又叫了,她得先填饱肚子。
头顶有叽叽咋咋的鸟叫,飞的太高,打不下来,恶狠狠仇视它一眼,等着吧,凭着她过去十年的训练经验一定能快速改造这具稚嫩的身子,到时候有你们好看。
就这样穿一身湿淋淋的衣服,一路无人,顺利到一家无人的矮房子——好像也不存在有二楼高的房子。
溜进去,外面的锁对她就是个鸡肋。
锅里有少许煮熟的海鲜,大概是剩下的,尖锐的刀鞘划过,无毒,再打包些干货马上走,临行前拿了盒火柴,关门锁好。
路上没什么小石子,顺畅行走。
找了一处偏僻塌陷的房子,塌下来的木梁做柴火,除湿,把衣服烘干。
顺手烤些海鲜。
呃。
她可不是吃饱了就睡,有了力气算是安心些。
立刻运动起来,哎,现在会不会有点晚了,不,马上有个声音反对她,这具身体有些力量,柔软,刚才应该是体能达到极限了,所以她不察觉。
先躲起来,等身体恢复些再看情况吧。
六月的天不冷不热,柴火噼里啪啦的作响,火苗照的她满脸通红,陷入浅眠。
一夜入眠,在她再一次眨动睫毛前,接收了这具身体的记忆。
原来,她们同名,那她另一个世界是不是死了?
算了,唯一的亲人早就不在了,也没什么好留念的人了。
再一想,真好。
总算是个自由身,不用打打杀杀,你死我活。
秦元一一脸兴奋,双手扶在跳动的心脏胸腔上,秦元一,我会代你活着。
有了记忆,她顺着石板出去,周围没有一丝绿植,以后可能就她一个人住了吧,原主的姐姐把最后的生机留给了她,现在,那也是她姐姐。
自家的院子,自然不能直接跨过去,从正门打开围栏,窗边贝壳下放着钥匙。
几天没有人气了,自从两姐妹下海到现在,今天是第三天。
进来就躺在床上,以前的自己难道是南柯一梦?
这具身体十八岁,而她本人二十。
姐姐二十一,从小就能看懂天气,该出不出海隔夜观察可知,唯一算错的一次搭上了两人性命,其实是个意外,不是天气问题。
不过这些渔民想来不会相信她说的。
房间很空,还有两套可以更换的衣物,其中一套还是姐姐的,没有一双鞋子,只能光着脚丫了。
两姐妹不是那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很勤快,为什么还这么穷,赚的都用来给母亲看病吃药了,最后人没留住,欠的钱还是要还的。
渔村最穷户。
现存的干货不过几条鱼干,她们捕鱼的船只、鱼网也随着大海冲走了。
不过她现在可有倾国倾城的宝贝,据了解的这世界也造不出来这种利器,就是在原来的世界也属稀品,刀身有些暗门才能拔开刀柄,上面镶着一颗蓝宝石,在她的世界这个是全身上下最值钱的,在这恐怖还是保命的刀吧,一刀封喉。
不过原主所知的知识是狭隘的,她左右就在这渔村长大,幸好从小就没有鱼腥味。
这么一想。
哈哈大笑,快意生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