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眸子里好像烧了一把火,燃起了某种情绪,我突然有些心慌,但在醉了的他面前还是得显示出我的傲气来,“不就是亲吗?我亲了你多少次了?”
我开始搬起了手指头,“初吻,二吻,三吻…”
他一把把我拉下来,倒在了他的身上,他说:“那些不算。”
我道:“怎的不算?”
他突然将我拉得更紧,吻住了我。
他的吻激烈而炽热,他撬开了我的唇缝,我们唇齿相依,他突然间变得那么霸道,像是想将我的所有呼吸都抢夺过来,我感到又是温柔热烈,又是难以呼吸而眩晕,只感觉自己身上的所有力气的消失了,这个身体都已不属于自己,眼里认知里,天地间只剩下他一个人,我与他同呼吸,他霸道地掌控着我。
他终于放开我,我瘫软在他怀里微微喘着气。
他道:“这才是初吻。”
我看着他,脑子被亲得晕乎乎的,心里不知是什么心情,只怔怔道:“若你明早还记得今晚的事,你会后悔的。”
他似乎被我的话激怒了,突然一起身把我反压在了床上,我心里一惊,忙要起身推开他,他双手却如铁焊住了似的压得我双臂动弹不得,我只得双腿胡乱踢他道:“你醉得太厉害了,快放我起…”
他却不回我的话,又低头向我吻来,将我剩下的话压成了闷哼,我越挣扎却越惹得他眼中某种情绪的躁动,他眼神晦暗不明,吻得我一时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然后他双手一扯,直接撕坏了我的衣服,我大惊,边踢边骂道:“季铖!你给我清醒点!”
他吻着我的嘴唇,从上往下,吻上我的脖颈,亲了我的锁骨,然后他又是一扯,将我身上缠绕的绷带一起拉出来。
那一刻好像心脏突然停了几秒,我一时竟不知身处何年何月,他却没有停留,继续吻着我。
我羞惭至极,感到全身上下都是酥酥麻麻的电流涌过,同时也更手脚慌乱,更加奋力地去踢他,也不知踢到他哪里,只听得他闷哼一声,再看他凤目里简直烧起了火,他被我激得更恼,三两下用绷带绑住我的双手放过头顶,我被束缚着挣脱不开,他拨开我双腿,只一只手环住我的腰,长驱直入进来。
我霎时被疼得掉出眼泪来。
我哭道:“季铖你胆大妄为,你个混蛋,我要把你大卸十八块拿出去喂狗,我要把你剁了用来炒肉末,你…”
他的动作越发猛烈,我感到自己像是漂浮游离在汪洋之中无所依靠,但他却亲吻着我的泪,像以往那样安扶着我,像是哄一个小孩似的,“陛下。”
我在他的怀里大哭,哽咽道:“疼。”好似真把这个行刑的刽子手当救命恩人了。
他却一次比一次猛烈,直到后半夜我嗓子哭得哑了没有声音了,他才停了下来,抱着我沉沉地睡去。
我试着动了动自己的身体,发现一动弹便扯得我撕心裂肺的疼,又想挣脱开双手的束缚,却不知道他打了什么结,让我越动越紧。便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然后缩进他的怀里也睡了过去。
“陛下。”
“陛下。”
我睁开眼,却看见是他在说梦话,他皱着眉头,抱着我的双手更紧,“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