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陷入爱河的女人是盲目的,是毫无智商可言的。
这句话放在男人身上同样有道理。
“你说如果我拿了分组擂台的第一,会不会赢得罗娜的芳心?”
“不对啊,罗娜的年龄,应该和我相仿,肯定会被分在同一组别,你们说我是不是应该故意放水,让她拿了这个第一,然后在感激的促使下,对我芳心暗许?”
“不行,这么做太刻意了。而且我看罗娜小姐肯定也不是那种人。没准因为我的故意放水,会误解为我看不起她,从而对我心生厌烦。”
坐在厄珀洳的背上,赛尔斯抬头望天,很是纠结。
而铜锤和西顿更是纠结万分,自那天初见罗娜之后,一路之上往常机变睿智的赛尔斯不见了,这个一脸痴样,自言自语疯疯癫癫的人到底是谁……
那种感觉,仿佛像是一头凶猛狡诈的狼王突然变成了一只蠢萌的哈士奇,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你们说,我们俩的事麦斯公会会不会同意呢……毕竟麦斯公会绝对可以算作是庞然大物,我们赛尔斯佣兵团还是弱小了点。”赛尔斯一脸愁绪。
“哼,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将来我们赛尔斯佣兵团绝对会无比强大。”赛尔斯一脸坚毅。
“不过这是爱情啊,绝对不能掺杂了其他的什么东西,不然那算是什么?利益交换?”赛尔斯一脸纠结。
“管他什么呢,先把罗娜弄到手再说。铜锤,西顿,为你们伟大的赛尔斯团长欢呼吧,因为你们马上就会有团长夫人了。”赛尔斯一脸雀跃。
“将来我们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呢?一定要起一个好名字!我之前听齐泰说过,一个人的名字很关键的,关乎孩子的一生。嗯,到时候就让齐泰帮忙,叫一个响亮又文雅的名字。”赛尔斯一脸兴奋。
不论赛尔斯经历过什么,不论他一直以来表现的有多沉稳,毕竟眼下还是一个青年,更是一个从未谈过恋爱的青年,西顿第一次在赛尔斯身上发现了符合他年龄的表现。
毕竟,很多的时候,赛尔斯的表现实在是太妖孽了,妖孽到西顿甚至开始怀疑赛尔斯的真实性,这个人是否是真的存在的。是以西顿虽然有些无奈,但更多的是欣慰,自己这个伙伴是个活生生的人。
铜锤握着猪头锤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心中在挣扎这是否要一锤将这只疯疯癫癫的哈士奇从厄珀洳的身上敲下去。没看身为地行龙的厄珀洳都已经一脸无奈像了么。
最终还是西顿开口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