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地方收好吧。”她啪的一声合盖子,递给了习怀。
身下的药效似乎开始发作,疼痛更加的剧烈了起来,叶浅不想动,躺着躺着便又睡了过去。
昏昏迷迷中听见庭院外有声音传来,“少主还未醒么?”
叶浅睁开眼时才发现日头早已高升,到了午时了,身下的疼痛似乎减少许多,她缓缓撑起身子冲外面喊了一声,“青卜,你进来吧!”
外面的谈话骤然消失,紧接着房门被推开,一道轻快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青卜径直坐到了叶浅的床边,拉着她的手,与萧柄明日启程离开京城,叶浅心中虽有不舍,但也自知成亲这些日子耽误他们太多时间,故而也未过多强硬挽留,只嘱托着注意安全。
傍晚时分,祁玄渊一脸疲色的回到王府,还未洗漱便紧紧抱着叶浅一动不动。
过了好一会儿,叶浅以为他快要睡着,忙用手推了推他的胳膊,他方才动了动,声音嘶哑道,“还疼吗?”
“好多了。”完似乎觉得不太对劲,又改口,“还,还是有些疼的。”
他轻笑一声,眼中藏着一丝揶揄,“那今晚可如何是好呢?”
一听这话,叶浅急了,怒瞪着他,“我告诉你,你再乱来的话,以后就去隔壁书房睡!”
看她这气鼓鼓的模样,他也觉得可爱极了,像只被惹毛的狐狸,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语气颇为轻佻,“放心,今晚不动你,夫君哪里还舍得让你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啊~嗯?”
这晚祁玄渊果然只是老老实实的搂着叶浅,并无似乎越矩的动作,但开了荤终究是比未曾开荤前更加敏感,哪怕只是简简单单的搂着她,他也觉得浑身血液要烧起来似的,热的他浑身不自在,没过多久,下半身便开始蹭来蹭去,手也不老实起来。
叶浅有些恼怒他话不算数,怕事情朝无法控制的情况下发展下去,不禁伸手用力拧了他一把,将那皮肉拧得转了个圈。
祁玄渊果然疼得嘶了一声,身体中的火热瞬间熄灭,他不满的控诉,“浅浅这是要谋杀亲夫么,这么狠!”
“哼,我还有更狠的一面,你不想睡的话我就再让你见识见识。”
“好好好,睡觉睡觉。”祁玄渊随意搓了两下胳膊红肿的一块,又伸手将背对着他的叶浅搂在怀中,两人紧紧贴在一起。
下半夜,他总算是安静了下来,也不再闹腾些什么动作,听到耳边女子呼吸渐稳,他缓缓松开手,起身往屏风后的温泉走去......
次日清晨,青卜与萧柄二人前来辞行,叶浅亲自送二冉了城门口,见马车渐渐远去,她蓦地红了眼,却竭力克制住没让眼泪落下。
又过了两日,叶鹤与秦旦虚智存三人也离开了王府,三人在城郊分行两路,离开了京城。
叶浅的日子似乎一下就清闲了下来,整日里除了种种花草,看看话本,听听戏,再去外边买的吃的玩的喝的,就再没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