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们二人偷偷摸摸在密谋些什么事,连她都不能知道,肯定没好事。
她气噎,干脆回房睡觉去。
翻来覆去睡不着之际,房门突然被推开来,高高大大的身形堵在了门口,形成一种强烈的压迫福
随着房门再次关,她也坐起身来,不悦的质问,“和爷爷聊了些什么,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吗?”
他轻笑一声,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大掌包裹住她的手,眼眸深情的看着她,“我与爷爷了我们成亲之事,浅浅想宴请哪些人?”
“这个,不用大费周章,我不想请些不熟悉的人,你看着办就校”
他点零头,“那我们明日回王府可好?”
“你先回去吧,我想再多陪爷爷几日。”
“你若是舍不得爷爷,那将他也接入王府就是了。”
叶浅摇摇头,“爷爷不会去的,他有其他事,你先下山,十日后我再来接我就是。”
“对了,你明日下山后派人去将我师兄的马车截住,快马加鞭应该能赶得......唔.......”
祁玄渊俯身堵了她的嘴,火热的身躯也压她的身子,含着她娇柔的唇瓣肆意掠夺,犹如猛兽捕食,静谧的空气中充满着津液纠缠的声响,令人面红耳赤。
良久,他滚烫的唇离开她的红肿晶亮的唇瓣,顺着绯红的脸颊,滑到她的耳旁,嗓音略带蛊惑,“睡吧。”
祁玄渊起身自橱柜里翻了床被子出来,铺就在地面,一手撑着脑袋侧头看向床仰面躺着的女子。
浓密乌黑的秀发披散在洁白的被褥,巧白皙的巴掌脸,透彻干净的双眸,挺翘的鼻梁,饱满红润的唇瓣,光洁的下巴,以及微微隆起的胸脯......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神色恬静让人不忍亵渎。
叶浅明显的察觉到一道炙热裸露的视线紧紧锁着她,这让她微微有些不自在,只好侧过身子,将脸朝内,后背冲他。
祁玄渊薄唇微勾,平躺回来,双臂枕在脖颈下,注视着屋顶出神。
两饶呼吸都渐渐平稳,却没一人闭了眼睛。
良久,祁玄渊出声,音色有些缥缈虚无,好似很遥远,“浅浅,两年前你为何要离开王府,为何要替他挡剑?”
这个他当然是司离痕。
不过,他并无责备质问或是吃味的意思,不过是心中尚有疑惑,想弄清楚罢了。
叶浅呼吸一滞,微垂的眼睫微微颤抖,“是我欠他的。”
“浅浅,以后不管什么事都别再瞒着我,你要是想报恩,我替你去,拿命都行,只是不希望你做出自己不情愿或是会让自己后悔的事,好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