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不用,不用!”连忙挥手拒绝。嘿我哪敢啊!想着,便转了个话题,“话说,他这着急忙慌的亚子,是洛家大宅被炮轰了,还是他媳妇跑了啊?”
“炮轰?媳妇跑了?你是傻了还是耳聋了,刚刚你不敢偷看吧,怂货!”
怂货脸上的憨笑一僵,重捶了身旁“直言不讳”的损货儿,催促道:“行啦,行啦,别掰扯我,先说说洛元帅干哈去了!”
“损货儿”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嘚瑟地回道:“人老婆、老爸急召呢,神龙可不得回去么!”
“哦这样啊,元帅他这么听话的么?”
听话?你确定?人是妻奴附身好伐?你这单身狗不懂,还是好好吃狗粮吧!
等等,刚刚洛老爷子他们说了什么?要上哪儿赴宴来着?
苏家!对,就是苏家。
这么一想,那些有幸出席苏家宴会并大饱口福的家伙,那叫一个急啊。
“噌”的一下从座位上跳起,就忙往外追。
可外边只有一地的灰尘,哪还有洛元帅的人影儿。
不好厚着脸皮上苏家蹭饭,这些馋嘴的老饕们,只好暗暗地问候了洛任谦的祖宗十八代,才不情不愿地消了心思,各回各家,去品尝那不得劲儿的营养剂。
洛家大宅,
洛老爷子挂断了视讯,面上的不悦依旧难消。他猛灌了一口清茶,压了压怒火,“儿媳妇,我们快准备准备,待那臭小子一来,我们就走。”
叶枫苒忙应:“好嘞!”便快如闪电地冲上楼,将她特地为洛任谦精挑细选的礼服取了下来。
屁股还没在沙发上坐稳,外面便穿来了一道尖锐的摩擦声。
不用猜,洛元帅回了!
心里一喜,叶枫苒攥着西装便往大门处冲。
“嘭”的一声,她和洛元帅撞了个满怀。
幸亏洛任谦眼疾手快,一个回手掏,将她拽回了怀里,不然,今儿的晚宴怕是得吹了。
“老婆,你没事么?没摔着吧?”忙将怀里的人儿抚稳,他箍着叶枫苒的肩膀,便紧张地上下打量起来。
而叶枫苒呢,身子一站直,便将差点染灰的西装拍了拍,塞进对方的怀里,就把他往更衣处推。
洛任谦本还想转头再关心几句,却被亲亲老婆一巴掌拍在脑门上,一句话给堵死了,“快去换,别跟我瞎搅和。我和爸在门外等你,你不快点,我们就先走了!”说罢,她便头也不回地和老顽童洛彻并肩走远了。
看着眼前冷漠的背影,洛元帅如被抛弃的小奶狗,满眼失落。看着被塞在怀中的西装,相较以前如皇帝般的服侍,他特想爆句粗口:p,艹!
但心里复杂归复杂,他可不像被苒苒落下,忙拽紧手里的衣物,拔腿就往更衣处跑。凭着十秒换装的本事儿,他终是赶上了飞车腾空的最后一秒。
洛老爷子老当益壮,飙起车来,那狂妄劲儿,星际上还真就没几人比得过儿。
这不,原本需要一星际时的路程,愣是让他缩了又缩,一盏茶的功夫,苏家大宅便近在咫尺。
飞车在保安室处停了下来,在等待传呼的间隙里,叶枫苒终于不住肚里翻腾的难受,忙捂着嘴巴跑下飞车,找了块空地大吐特吐。
“呕呕”
满地青黄,还泛着阵阵酸臭,就连真主也不由犯嫌,更何况老不知羞的洛老爷子呢,他捂着自己的鼻子,一脸鄙夷,“汗,儿媳妇呐,你这身子骨也忒虚了,是不是这臭小子没照顾好你啊?”
无辜躺枪的洛任谦:“”虾米?关我毛事?还不都怪老爸你,你这飙车的能耐,饶是我的胃也不由犯酸,更何况我家柔弱的小娇妻呢!
这么想着,他便心痛地抚了抚叶枫苒的后背,轻声慰问道:“阿苒,你没事么?还好不?”
不待叶枫苒回话,洛老爷子又不解风情地插话:“没事!这有啥事?吐一吐就好了,汗,照我看呐,儿媳妇还得多练!”说着,看了叶枫苒一眼,又找揍地建议道,“儿媳妇,要不我以后多带你适应适应?”
啥?还适应?
那不得飙车?
飙车!!!
不,我不要!
这么想着,肚子便又一阵骚动,然后,又一堆黄白之物脱口而出。
看着自家媳妇小脸都吐得惨白了,洛任谦那叫一个心痛,他面露不悦,咬牙切齿地痛呼:“爸,你别说了!吓到我老婆了!”
被自家儿子臭骂了一顿,洛老爷子闷闷不乐,重重地切了一声,扭头不鸟他了。
这父子两斗气,叶枫苒夹在中间,自然少不了要调解一番。
将犯呕的秽物吐了个干净,她稍稍漱了漱口,缓了缓后,便当起两个幼稚鬼的调和剂。
而父子哪会真真生气,所以,叶枫苒给个台阶,两人便自然而然地走了下来。
而此刻,保安们接到了主宅的通行令,便立刻放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