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宋谈带着这么大的两个儿子,坊间早就众说纷纭,只是大家都比较收敛。如今李老夫人就要亲手将这丑闻揭给众人看。
李老夫人说完便开始大咳起来,只觉得周身针扎般的痛苦更强烈了些,脸色也逐渐苍白。她用指甲紧抠着脖颈,像是想要将脖子里的异物挖出来一般。
一股血腥味从喉口处上涌,充满了她的口腔,那血液很快便从她嘴边蔓延了出来。她想要开口说话,可也只是在嘴里翻出了一个血泡来。
叶悯冷眼看着李老夫人用指甲在颈间划出了一道道红色的淤痕,嘴角勾起得意的浅笑。
只是一个小小的惩戒罢了。
流云见这架势不对,立刻便上前替她封住了经脉。随后又在她背后画了一道符文,用力朝她拍了一掌。
李老夫人立刻便呕出了那雷珠来,还未等流云伸手去抓,那雷珠便自行消散了。
“这是怎么了?”院中突然响起了另外一个声音,原来是那背着药篓的葛大夫来了。
葛大夫瞧见李老夫人满嘴的鲜血,立刻放下背篓,替她把了脉。
“大夫,我家夫人怎么样了?”李府婆子慌忙问道。
“受了很严重的内伤,先将我这粒药丸服下替她稳住心脉,回去后好好调理,应当就没有大碍了。”葛大夫掏出怀中的药瓶。
李老夫人艰难得张着嘴,却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声响,再也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节。似乎是她的喉咙里少了什么东西。
宋谈见李氏突发奇疾,便只能让李府下人先将她送回府去。
荣宁第一次见这血腥场面,便躲在了流云身后,紧紧抓着流云的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