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都未找到什么更直接的证据,今日,只是来诈上一诈罢了。
谁曾想,竟未有所得。
要么,是这郡主真的与此案无关。
要么,就是这郡主一家心思缜密,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他心里更倾向于后者,只是…只是苦于没有证据罢了。
“今日在下唐突了,给大公与郡主赔罪了!”陈义嘴上却是认了不是。
陈义暗忖,他日,他定会寻得证据,将凶手绳之以法。
云大公今日被这样一番折腾,自也是瞧明白了这陈义并无证据,只是来诈筝儿的,也没好气道,
“即便是再厉害的将士也有失手的时候,陈大人,今日之事本公不与你计较,此后还望你能细心查证了,再去捉人!”
空了半响,又道,“不怕在坐的各位笑话,大家也都知道,那信阳王一家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害过的人不计其数,有人将这样的恶人杀了,不也是替天行道么!本公倒觉得,那人是做了件好事!”
云大公这话,倒是叫陈义听进了耳朵里。
这么些年来,他只专注断案,见过许多千奇百怪的案子,
但他甚少关心原告与被告都是什么人,他痴迷的是案子本身,什么样的案子,都要追求一个水落石出。
可是,今日云大公这话,说的仿佛也有道理。
这些日子,上顺天府状告信阳王一家的人有许多。
信阳王做过的脏事恶事,不计其数。
有人将此人杀了,确实是件为民除害的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