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胸口传来的痛楚，真实无比。

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等等，她想起来了！

是莫如歌！

与她师出同门的莫如歌，在修行之时，突然寒毒暴走，无法控制，几近濒死。

于是，她将自己火之灵力相渡以救，毫无保留，生生耗尽……

她这是为朋友两肋插刀而死啊！

就在此时，莫如歌来了。

她苍白着脸，一步一颤，走到卫霜宁母亲的身旁，噗通一声便跪了下去，涕泪纵横，脸上的愧疚，不知几分真几分假。

“伯母，都是我不好，霜宁是为了救我才变成这样的，是我对不起她，对不起您，我们在修炼时，我突然寒毒病发，霜宁为了救我奋不顾身，伤了灵根，以后怕是、怕是再也不能修炼了！”

卫母抬掌直接将莫如歌击飞，“是你害了我女儿！我现在就要你的命！”

卫霜宁及时拉住卫母，“娘，您要是杀了她，我不是白死一次？”

是了，人界的卫霜宁用命救了她，可不能被她娘冲动之下再杀了。

卫母忍了几忍，伸出一只手对莫如歌吼道，“你滚！”

莫如歌哭哭啼啼，却逃也似的离开了，似乎生怕晚走一步，卫母就反悔。

卫霜宁的目光一直跟着莫如歌走出去，她怎么觉得这莫如歌刚刚看她的目光，不像是对救命之恩的感激，反倒是多了几分别的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忽然，卫霜宁敏锐的感知力，捕捉到了她与人对话的声音。

“怎么样？她可死了？”

“真是命大，灵根都毁了，竟然还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