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三国时期,被战争和男权思想淹没的女人、以及女人在这段历史中的不可或缺的作用,正名。
“作用”,向来有正面,有负面甚至有反面的,笔者不做历史、道德的评牛就是这个样子,随便你怎么评判,那是你的事情。
总之,三国时期有女人,女人是推动三国进程的一只手。
这么,不算装吧?
子曰:莫装,装挨雷劈。
可是,这么一部东西算什么?
政论,肯定不是
史记?也不是。
史记大多是不虚构的。罗贯中写的“祝融夫人”,本身就是个虚构的人物,我把它引来,都成为虚构的二次方了,怎么可以桨史记”呢?
况且,在行文的过程中,还可能有其他的虚构太写实了堵得慌,也缺少色彩。
你以为史学家不虚构?陈寿不虚构?那,有一些三国间的秘密,到死都不视饶,他怎么知道?司马迁不虚构,鸿门宴中樊哙把眼睛瞪到什么程度,他都知道,像看见了一样。他也没参加鸿门宴,他不是虚构,是怎么知道的?
都有虚构,洒家也概莫能外。
那么,“虚构”是的特质,难道我写的是?
就算吧。
关于什么是“”,从民国时期起,就争论不休。鲁迅先生对此写过文章。
洒家以为,凡不是政论、史记,有人物故事、不作韵律的文章,就可以称之为“”。
嘛,不是大,不用吟哦,茶余饭后,随便扯扯几把蛋的,都可以一总归为“”之列不与任何人就此进行辩论,以洒家之为定论。
这样来之后,轻松了许多你是好人你是宽宏大量的君子兰。
再有就是异体字的问题。
三国的人名、地名有很多在咱们现代字盘里找不到的异体字。不做一些作业,很有可能出现这种情况:这个异体字在网络字盘里找不到,就空下了,比如蔡瑁,这个“瑁”字找不到,很可能就变成了“蔡”,朋友们不知是什么,引起阅读障碍。
所以,行文中,遇到这类的人名,我都把那个异体字,变成相近的现代字盘里可以找到的字,例如“蔡瑁”,我就写作“蔡冒”,后边注上瑁像这样:“蔡冒瑁”。
意思是,原来的“”,是这个“瑁”,发音是“”。要是这个“瑁”字网络字盘里真的没有,顶多出现这种情况,即:“蔡冒”。哥们儿们就懂得我啥意思了,不能我糊弄,或者我没文化真格地,没文化的人,最怕别人自己没文化。
当然,我在这里只是举个例子,咱们字盘里有这个“瑁”字。
有的是真没樱有一个三国的哥们儿,他生了五六个儿子,专门给他儿子取上古时期的异体字,目的就是不想与别人同名。因为,三国时期除了复姓外,男的名字都是两个字,这种情况下,重名,太有可能了。
到了晋朝,这种现象才有所好转,才能看到有男同志叫三个字的名。
字盘里没有,或者挺生僻的字,在三国志中,也有不少。比如“薨”,咱们就很少见,咱们都“死”、“亡”,顶多“牺牲”,所以,我看了,直发晕。我想,像我一样的朋友,也可能发晕,就在“薨”的后边加上括号拼音注上一下下,就像这样:“薨hng”。
我的er看了后,“你这是搞了一个学龄前的读本!”
管它是什么读本,没有阅读障碍,谁看了谁都能懂,这就是我的比较卑微的目的。
接下来,就是体制问题:从哪到哪儿?
毛爷爷,博览群书,鸿鸿儒。他过,看三国志比看三国演义有意思。于是,一度有按三国志的顺序写下去的想法。可是,三国志,有些干燥,有的地方还不好懂,怕露怯,怎么可以和鸿鸿儒相比呢?
按三国演义写吧,又嫌太繁琐,不用写起来费劲,读起来也像头上戴着个太空帽。
就为这,搓搓好几个月,敲不起来键盘。
这其中,有个事,使我没什么写的了,就现有的材料,复制到文稿中,删删改改,写出几节,看着还行,就这么写下来了。
我看明朝那些事儿就是这么写出来的。
反正,这篇和那篇也没有那么多关联,像大乔和她妹乔的事,毕竟是少数大乔是孙策的妾,乔是周瑜的妻,孙策和周瑜又是君臣的关系。
诸位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大叔大妈爷爷奶奶,你们就当一本短篇集或者网络里搜集到的有关于三国的材料来看吧。
我知道,这类文,很难扒,也不讨喜,可是,谁让我自称“洒家”来了呢?
亲们,多多担待,多多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