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凤和陈到便各领两千人马,绕开上党,前去埋伏去了。
三日之后,薛仁贵突然率领剩下的一千人马,直奔上党城下杀到。
原本正在狂攻上党的匈奴人,顿时就慌乱起来,谁都怕被人捅腚眼,而且,汉军来势汹汹,见人就杀,匈奴人一拦截,没有什么效果,很快后军便大乱起来!
薛仁贵一马当先,手中方天画戟如同毒蛇出洞,见人就杀,几乎没有一合之敌。
这一千汉军骑兵,也一个个的憋足了劲儿,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加上配置了马镫、高桥马鞍和马蹄铁,他们的战斗力,当然毋庸置疑,比匈奴人强出不少。
因此,战斗基本上是一边倒的局面。
而城上的张扬所部,看到救兵,当然士气大振!
其实这会儿,他们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弓箭基本上要消耗光了,石头、木头也没有了,城门更是摇摇欲坠。
只要匈奴人再攻一次,上党就会失守!
然而这个时候,援兵却突然来了,这让他们顿时就跟打了鸡血一样,随时准备战斗。
张扬得到汇报,急忙来到城楼,向下一看,大喜道:“快开城门,全军出击,前后夹击匈奴人,报仇雪恨的时候来了!”
“是,大人!”
张扬所部也随即从上党杀了出来,这下子,匈奴人更加的慌乱了。
有些匈奴人这会儿已经认出了薛仁贵,这心里当然是怕薛仁贵了,上两次交战,他们都被薛仁贵杀得太惨了。
因此,这次又看到里外夹击,匈奴人不等领导发话,便有人催马便逃。
战场的形势,瞬间就逆转了过来!
汉军顺势砍杀,匈奴人死了不少,但是,跑掉的,还是多数!
汉军追杀一阵,也收住步伐。
前面反正还有两路人马拦截,不着急,先打个招呼再说。
这会儿,徐庶对薛仁贵使了个眼色,薛仁贵自然是心领神会。
来救张扬,当然不是做好人好事,这上党,既然他守不住,那就让安喜的汉军来守吧。
薛仁贵低声吩咐左右,很快,安喜汉军就突然调转马头,在张扬所部惊愕的眼光之下,迅速进了上党,很快就接管了城防!
薛仁贵策马来到张扬跟前,说道:“张司马,我家主公奉丁刺史之命,节制并州兵马,上党这次遭到匈奴人围攻,损失惨重,因此,本校尉接管了,张司马若是愿意留下来一起守城,本校尉欢迎,若是不愿意,就请张司马自便吧!”
张扬这会儿哪儿还不清楚薛仁贵的意图?
而这个时候,自己的人马,压根没有还手之力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安喜汉军进入上党。
“薛校尉,这有点过分了吧?本将刚刚从黄金余孽手中攻下来,已经快马报去了洛阳,本将自请上党太守,不出意外,天子必然会批准,如此一来,尔等岂非犯上作乱?”张扬还是有些不甘心,脸色阴沉的说道。
薛仁贵呵呵了几下,说道:“张司马攻下上党不加,的确也应该嘉奖,但是放任匈奴攻城,陷百姓于水火之中,死伤无数,这恐怕也会被天子申饬吧?若是天子被奸臣谄媚,只怕张司马这人头保得住保不住还不一定,不如你我两家再修书一封,前往洛阳,张司马的功劳,本校尉会如实禀告,只是我家主公得丁刺史之命在先,张司马愿意让出上党,去别的地方高就,不知道此举,张司马同意否?”
张扬听了,叹了一声,说道:“既然如此,本将还有什么好说的?也罢,丁刺史已经被董卓老者所害,本将也不想再留在这上党了,薛校尉,本将想去河东任太守,不知可否?”
“河东太守?这个可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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