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不甘心,何氏却也无可奈何,翟氏如此也算是手下留情,若是真的抖露出去,对她来说才是灭顶之灾,虽然嘴上说着不过是给了些银钱,但是谁又能相信,真的闹大了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说法罢了,遂行礼道:“多谢嫂子手下留情,月底之前我们定会搬走!”
翟氏有些疲累地捏了捏眉心,只觉得身心俱疲,若是这次真的能把这个家分了便算了,不想再去计较了!
宁寿院
此时外面吵吵嚷嚷,司徒玄康却在老太爷屋里:“家中如此纷乱,还不是因为这家似分未分,各房都有自己的产业和下人,行事比别家更加便利!”
“那这件事情就这样算了!”老太爷还有些余怒未消。
“不算能怎么?”司徒玄康苦笑,“您这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们知道这事情必然不会是一个丫鬟能做到的,但是真的要去调查家里的人不成?
我们是逮住那个仆妇了,但是她根本不是府里的人,我们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谁的人,虽说她一口咬定是四弟妹让她去接触那丫鬟的,但是也只送了银子罢了,更何况我们也不能排除她不透露真实的主子,随意找个人顶罪的情况,因为一个仆妇的一面之词就定了四弟妹的罪怕是不妥!
而且您也知道家族的规矩,四房可是上了族谱的,您难道就忍心看着四弟后半辈子一个人不成!”这事既然既然已经决定不再追究了,自然也便不打算就将事情完完整整地告诉老太爷。
老太爷思忖片刻道:“你说的也有道理,这事也不见得一定是四房做的!”轻叹一声,“就算是这样,四房是不能留在府上了,大房那边也留不得了,这次的事情就算是解决了,后面指不定还会有什么事请!”受害的二房三房排除之后便只有大房、四房和五房了,司徒玄康之前分析他们伪装成五房的人应该不会是五房的,那剩下的便是大房和四房了。
“父亲说的正是!”司徒玄康有些为难道,“不过毕竟不能让外人知晓此事,若是这样无缘无故地将几房分了出去,外头不是猜测他们犯了什么大错,便是说母亲亏待庶子,这对府上的名声也是不好听!”
“那你的意思是?”老太爷看向儿子,想着他拿个主意。
司徒玄康回视老太爷,说道:“早在祖父临终的时候这家便已经是分的了,不若趁着这次彻底分了吧!”
“诶!”司徒老太爷轻叹一声,不禁苦笑,“你也知道我做不了你母亲的主,这家哪是说分便能分的!”
“我自然知道这事情不好办,但是府上如今各房归各房,像如今这样除了事情我们也理不出个头绪,又是自己家中,总不能大张旗鼓地去查,让外人看了笑话,不说闹得家宅难安,如今父亲和母亲的毒也不知能不能解,哪有那个心思去查这些!”
司徒玄康见老太爷有些松动,赶紧趁热打铁,“这会儿三房和母亲闹得如此僵,虽然我猜测着这事情和五房没关系,但是也不能确定!”现在是分家的最好时机,若是不趁机把这事敲定,说不得等毒解了,三房的那两位又该在老夫人耳边吹风,这家便再难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