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陷入了死局。
沈月白侧着头想了想,确实记不得自己做过什么,能让时空之门保留自己的魂力。
悄悄地将腿收了回来,她有些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非墨长腿屈膝抵着床榻将她围在里面,这感觉让她很不自在。
不自在的沈月白突然意识到手里还攥着那根簪子,她拿起簪子看了看,还是递给了非墨,“这簪子本就是给你雕的,你带着吧。”
非墨看了眼簪子,又看了眼她,轻轻笑了笑,抬手想接过来,突然又想起来什么,起身移开凳子,单膝着地垂着头让沈月白帮他带上簪子。
沈月白的手哆嗦了一下,这,这不要脸的登徒子!
沈月白,风度呢!吃醋也要有风度!
轻轻叹息一声,沈月白直起身子扶着非墨的头,将簪子缓缓插了进去,又转了转,让上面的小羽毛对着前面。
这羽毛极为巧妙,本是玉石本身的纹路,他她只不过稍稍处理了一下,就非常灵动精致了。
啊,羽毛,说起来,和腿上的那片羽毛倒是有点像。
带好簪子,沈月白收回手看着赖在地上跪着不起身的非大狐狸,“我想不起来,干脆不想了。”
赖皮嘛,谁不会呀,就冲你这赖皮样,没个三五十年我是不会承认恢复记忆这事的!
非墨愣了一瞬才明白她是什么想不起来,本来也没想沈月白能记起魂力印记的事,从自己身上抽取魂力这事,听上去就很疼,一向怕疼的沈月白会做吗?又是为什么做的呢?
见沈月白已经起身往门外走去,非墨叹着气起身追了上去,头不梳衣衫不整理的,下去给别人占便宜吗?
被非墨拉着一顿收拾,沈月白拿着折扇神清气爽的溜达着去了一楼,非墨在后面看得牙痒,姿态放到这么低了,那人还是不给自己痛快。
大狐狸在心里烦躁地甩了甩尾巴,大概是早年作孽太多了,如今反噬到自己身上了,欲哭无泪。
在一楼晃了一圈,没看到人,沈月白摸了摸肚子,吃的那点白粥已经消化完了,她又饿了。
回头看了眼下楼的非墨,“出去吃点东西么?”
非墨点点头快步跟了上来,两人并肩出门觅食。
东城街上依然热闹,流光溢彩很是繁华,沈月白这家铺子那家铺子看了个遍,没看到想吃的。
突然眼前晃过一个小身影,沈月白一惊,这不是那个像兔子一样的小孩么?那小孩蹦蹦跳跳地到非墨跟前叫了声“老板”。
正好蹦跳着离开时,被沈月白拎住了衣领,兔子样地蹬了蹬腿,小孩无助的看向非墨,然后非墨此时是不会再惹沈月白不高兴了,他转头看向街前不远处,那边有一家卖桂花糊糊的,很是香甜可口。
“你是不是那个吃桂花糖糕的孩子?”沈月白没意识到这两人的“眉来眼去”,她只觉得惊讶,这孩子真的像兔子一样,“你这孩子怎么像兔子一样?”
兔·孩子呆了呆,我是兔子你不知道吗?
非墨转头看了眼沈月白,想起了绿睛石,有点惆怅,这边还一团乱呢,又要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