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怪不得我一进来就觉得这一片格调高雅,意蕴悠长,轻扬物语,繁华风姿,墙有巍峨之仪,路有亘古之态,片瓦恍若星辰,窗几……哎呦,老石你踹我干什么!”
“还踹你干什么!我宰了你都不解恨!”
我自己搞的就大俗,换成你媳妇儿你就给老子夸的没边。
“老鹤我现在算是看透你了,你丫就是一女人的脸,三月的天,你说变就变!”
“哈哈哈!你才知道啊,哈哈哈!”
都说了几百万遍了,高鹤向来把这种话当作是夸奖,乐得笑个不停。
又把石之轩看的无语,这老鹤的脸皮,他是没招了!
“行了行了。”
很无奈的摇了摇头,石之轩又道:“这天都要黑了,你还得去给城里面送货,就别浪费时间了,你叫五叔过来,我这边看着,你自己呢,先回去准备送货,送完货明天再来,反正今天天色也晚了,就留他在这儿住一晚。”
“跟我想到一块去了!”
高鹤恰好也是这么想的。
“那我去叫他。”
说罢了,转身去叫高贤义。
高贤义站在外面,已经紧张的不成样子。
看到高鹤出来,赶紧问:“阿鹤,怎么样,怎么样?我刚刚好像听到里面有笑声,是不是你?怎么回事?”
“是我。”
高鹤笑着点点头:“没事儿,就是我老大临时派我去办点事儿,有好处,我听了高兴,笑出来了。”
“别介啊!”
高贤义一听更紧张了:“阿鹤,你别光顾着你啊,我怎么办?说我了没有!”
“哎呀,放心放心!”
高鹤拍拍他的肩膀:“别紧张,放松,他问什么,你就说什么,如实回答就成,老大他人其实挺好说话。”
“那就行,那就行。”
高贤义听的稍觉安慰,心里面稍稍的松了口气。
“那走吧,带我进去。”
“不用。”高鹤得赶紧走:“你就进我刚刚进的院儿就行,院儿里面有个穿的斯斯文文,拽的二五八万一样的那家伙,就是这次的考核官,你自己去就行,我得赶紧走!”
“别别别!”高贤义一听却更紧张了:“阿鹤!你别坑你叔啊!这关键时刻,你走了!不就剩我一个了!”
“我是为了避嫌!”高鹤白了他一眼:“非得让我说明白是不是!是我推荐的你,我不得避嫌啊?行了,我走了啊!”
“……”
高贤义没话说了,眼睁睁看着高鹤转个弯,就没了影子。
他自己也没办法了,叹了口气,紧张又忧心忡忡的往院儿里面走。
走进去一看,果然见一白衣人,轩昂姿态,气度不凡。
见他进来,淡淡指了指石凳:“坐。”
“不不不!”
高贤义赶紧摇头,哪里敢坐。
石之轩也非常人,见他不坐,瞥他一眼,也不管他了。
就这么晾着他,一直晾了小半个时辰,才又一指石凳:“坐。”
高贤义本来腿就没好,又跑了站了这么久,腿生疼。
而且更关键是,石之轩也一直也不理他!
搞得他那一颗小心脏,使劲的往下沉,眼见就已经沉进了阎王殿了。
却听这白衣人突然开口,居然又是那句‘坐’,高贤义心中顿时吃了一惊:这个人,不好对付!
瞬间更紧张起来!
果然,这白衣人跟着就又问了一句,让高贤义彻底绝望的话。
“干盗墓的,挺缺德吧?”
高贤义只一听,就心说完了!
暗叹了一口气,干脆回怼了一句:“被抓到了就缺德,抓不到就不缺德。”
“嗬!”
老石一听乐了,还真不愧是老鹤那家伙的族亲。
“行了,这张纸,拿着去隔壁院儿里看去,明天早上,我再问你什么意思。”
说罢石之轩站起来走了。
高贤义见状,更心中只道铁定完了!
高鹤又不在,他也不能走。
没办法,只能拿着石之轩放桌面上的那张纸,一瘸一拐的去了隔壁院子,看了看,也看不懂。
唉声叹气。
这一叹,就一直叹到第二天大早儿高鹤过来。
“怎么了这是?”
“别提了!”高贤义苦笑一声:“黄了!”
说罢了,他怕高鹤生气,又反过来安慰高鹤:“阿鹤,其实没事儿,是金子哪都能发光,我还回去干老本行得了!一辈子肯定也饿不死!”
“别!”
高鹤听得即好笑,又心里面纳闷,这是怎么了这是?老石怎么着他了?
“是金子确实哪里都能发光,但让你在粪坑里发光,你也愿意?等着,别急,我去给你问问。”
转身出去,去问老石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把高贤义给吓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