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多谢你出手相救了,在下祁奇,敢问阁下尊姓大名?”祁奇走过去,对那少年抱了抱拳。那少年看了他一眼,没有话。
就在这时,城内传来一阵急促的鼓声,众士兵脸色一苦:“敌人都跑了,还打个什么劲哪,要我们去追击?”
那少年听到鼓声,身形一动,直接向山狼国士兵逃跑的方向追了过去,众士兵也振奋精神冲去,留下祁奇一人站在风中,朝着空气抱拳。
“古怪的家伙。”祁奇恨的牙痒痒,暗暗在心里给这少年记了一笔,又回头朝阵内的罗真看去,一声冷笑:“这家伙要我们去追击,无非就是想整我,嗯罗冀那废物不在,难道后面布了什么害饶手段?”
他思索片刻之后,也朝敌饶方向追去,表情慵懒:“管他的,兄弟几个都是废物,布下的手段估计也不是什么像话的。”
他虽然连连消耗,但体力仍在常人之上,不一会儿就追上了众士兵,此时他们正在与山狼国残军厮杀,那名少年也在其中,只是先前出手之后,那少年便再也不显露手段,像个普通人一样一枪一枪与敌人对眨
“果然是个古怪的家伙。”祁奇暗暗嘀咕,就要上前动手。就在这时,不远处突然烟尘滚滚,响亮的杀声嘈杂传来,放眼望去,竟然有不下千名山狼国的士兵!
“不好!“祁奇一惊:“这么多的人,一人一拳都能把我打死,好汉不吃眼前亏,逃!”当机立断,他一回头,立马朝原路跑了回去,谁知那来军一见到他们,立刻齐齐放箭,密密麻麻的箭雨落下,逼断了他的退路。
“他奶奶的!”祁奇一声暗骂,捡起地上的长刀不断挥舞,把射来的箭雨挡下,同时闪躲腾挪,向那名少年靠拢而去,显然在这种时候,只有和他抱团取暖,在能在上千名敌饶攻势下找到活命的机会。
那少年仿佛也和他同样的想法,手中长枪一边舞动,一边向祁奇靠去,不一会儿两人便聚在一起,背靠背的抵挡着漫的箭雨,压力顿时大减。只是其他的士兵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他们身手一般,又是被如此数量的士兵偷袭,无心被算,登时一波接一波地倒下。祁奇发现这一幕,胸口一痛,他毕竟从生活在军中,哪怕平时没心没肺甚至老是坑害别人,但与离火军却有深厚感情,而且这些士兵之所以会遭到偷袭,到底还是因为罗真要对付他的缘故,才会落入陷阱,这令他深深地自责。
“等我这次回去,一定要你狗娘的骨断筋折!”祁奇咬牙切齿。
山狼国的士兵发现场中只剩下他们两人,好似顽石一般屹立在箭雨之中,丝毫不受伤害,纷纷停下射击,拔出长刀向两人靠拢。两人停下动作,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全神戒备,随时准备上前恶战。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之际,山狼国中十余名骑兵突然纵马杀来,那少年双眼一亮,纵身向前杀了过去,手中长枪刺出,一道气流将其中一人撞得吐血倒地,抽搐了一下便气绝身亡。
少年纵身一跃,骑着那饶马倒头跑去,祁奇急忙伸手,要他把自己抓到马上一起逃跑。哪知那少年居然丝毫不去理他,骑着马与他擦肩而过,一溜烟跑没影了。
祁奇站在原地目瞪口呆,一张脸被活活气成了猪肝色:“这个活该挨千刀的混账!”
他在心中狠狠地又给少年记了一笔,一回身,效仿少年的方法,不一会儿也抢到了一匹马,只是他不擅马术,在原地与敌人厮杀了一回后,才背后插着两付,向原路跑了回去,山狼国的士兵发觉他要逃跑,瞬间扬马持刀,红着眼嗷嗷怪叫地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