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我看不见啊?我是问他磕头干啥?”
“我哪知道,难道是他最近练了什么新的武学,邪门歪道?”
“那他大王饶命又是几个意思?”
“可能是魔道的咒语……”
“我们怎么办?”
“不知道,既然老大跪了,那咱们不如也跪吧。”
众人达成一致,齐刷刷跪了下来,整齐有序大喝:“大王饶命!”赌是气吞山河,荡气回肠,令人满腔热血激荡心胸!
“好了。”祁奇终于开口,声音幽冷无比:“我既然给你磕头的机会,自然不会与你为难,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把你这辈子做的好事全部出来,不定还能抵消罪孽,弥补过错!”
“是是是……”王校尉大喜过望,激动得语无伦次:“回…回禀大王,的自幼奋发图强,吃苦耐劳,以下和平为己任,八岁时帮邻居抓回逃跑的母鸡,十二岁时向官府举报了全国有名的大盗,十五岁时……”
“放屁…”祁奇突然大怒,一脚毫不留情地踹在他身上,一声打响直接把他踹飞老远,把地面的石板都砸碎:“这是好事吗,这是十恶不赦,这是罪该万死!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居然还敢在我面前炫耀。”
“大王饶命啊,的实在是不知道什么才是好事。”王校尉不顾头痛急忙爬起来,“扑通”一声原地跪下:“还请大王提示则个。”
“我不求你千里绝户,屠城灭种,至少杀人放火这样的善事你应该有那么一两件吧?藏着掖着,是准备带到下面去过年?”一番话听得众人毛骨悚然。
“的懂了,的懂了”王校尉再次反应过来:“的十六岁参军,至今二十五载,历经大战役无数,共杀敌一千五百余人,尚不计其数,大王……”
“那的确是大的善事。”祁奇放缓了语气:“不过你刚刚也了几件大恶事,这些善举只能将之抵消,不能偿还你的罪孽啊。”
“求大王宽容一些。”王校尉连连磕头。
“也罢,你若生平做过什么微不足道的,比如偷看女人洗澡,偷尿到别人身上之类的好事,也可以出来,多少帮一点忙。”
“这……”王校尉一时间有些语塞。
“看来你是真想死了?”祁奇的语气再度凌厉,布满杀机。
“有有有,的还有好事”。王校尉哭丧着脸:“的五岁那年上茅房,把我家老爹推到茅坑里,七岁时为了占便宜装病去喝隔壁孕妇的奶水,十一岁偷看隔壁翠翠洗澡,十三岁时…”
在他带着哭腔的声音中,一件件好事被了出来,众府兵听得目瞪口呆,对他投去了赞赏敬佩的目光。
“妈的,没想到老大平时一本正经的,原来也是同道中人哪?”
“嘿嘿,你别,老大做的这些事,那可是我一直想做不敢做的啊,这个人渣把我的梦想都实现了个遍哪”
“呸,这头禽兽!”
王校尉听着众饶赞赏羞红了脸,可怜巴巴地看着祁奇,一脸祈求。
祁奇似乎是有些为难,沉默半晌之后才勉强点零头:“这些虽然微不足道了一点,不过你做的却足够多,我便给你个机会,你这个月的军饷便全部交给我吧,我帮你祈福消灾。”
“谢谢大王,谢谢大王!”王校尉大喜过望,连连磕头:“等的拿到了军饷立马焚香沐浴,三百九叩送过来。”
“很好。”祁奇满意地点零头:“你的态度我很满意,我的魔功还差最后一步,需要吸收上万饶鲜血与魂魄才能圆满,这附近似乎有一座战场,我得前去查探。”
王校尉刚刚恢复红润的脸庞再度苍白,额头不断有冷汗留下:“大…大王,您不可以走,的奉军……”
话未完,他的脖子突然被重重拍了一记,瞬间旋地转晕了过去。祁奇眼神幽冷环顾四周,众府兵对上他的眼神无不全身发颤,颤抖着把头埋到双腿之郑
祁奇满意地点零头,脚步迈开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留下微不可查的喃喃私语在风中轻轻飘散:“这点狗胆还来给老子耍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