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浅伊现在只想离开这里,这可是那个男人选的地方,也没什么人,有什么危险自己可招架不住。卞浅伊不禁抱怨自己怎么就信这个男人的话了,还跟他说什么补偿,真是脑袋秀逗了。
“你听我解释……”时言希一把抓住了卞浅伊手腕。
因在情急之下,时言希都没发现自己没把握好力度,但卞浅伊却是实实在在被他的握力给抓疼了。
“好好,你解释就解释,我听。用那么大力干嘛,你先松手!”好汉不吃眼前亏,卞浅伊赶紧认怂。
“抱歉,我不是故意要抓疼你的。”时言希这才意识到刚刚自己用上力了,立刻松了手。可卞浅伊刚刚被抓住的白皙的手腕处已经泛出了红印。
时言希是练军体拳长大的,手劲本来就比别人大。这也是他十几岁时,有一次不小心捏爆了爷爷养的金鱼后才发现的。
“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卞浅伊看了看被虐过的手腕,有点气闷。
可见识了这个时先生的力量后,卞浅伊觉得自己若是硬碰硬,那必然是毫无胜算的。逃的话,这个地方自己也不熟,没有优势啊。看来只能动口了:继续谈判。
“好吧,你解释吧,我听着呢。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来。”卞浅伊直接坐下了,甩了甩手说道。还好,没断,只是皮肉疼。
“我没有骗你。那次在attixs酒店,是我的那群朋友,为戏弄我这个大龄处男安排的。这么那也不是他们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什么,多次给你安排这种事啊,你那群可真是好朋友啊!”卞浅伊不禁吐槽。
“谁说不是呢,曾经我也觉得不胜其烦。所以我都是直接把人打发了,因为我对她们实在没兴趣。然后给那帮人安排非人的工作,让他们忙起来,好让没空做这种无聊的事。”
“嗯,是该惩罚。”卞浅伊听得津津有味,认同着时言希的做法。
“可就在那一天,我知道他们又来这一套了,而且还大胆的安排了专业做那行的女人。说是我三十几岁了对男女之事还不开窍,肯定是有问题,得找个专业的才行。”时言希娓娓道来。
“是挺晚的。”卞浅伊是个称职的听众,不时搭着话。
“那一晚,我竟然也真的想尝试一下,看看专业的究竟是有怎样的手段,所以就默许了。谁知道那晚来的是你。现在想来,还真得感谢那群朋友的这个安排。因为他们我才能遇到你。”
“哈哈,挺搞笑的,你把我当应召女郎,我在新加坡又把你当成牛郎,扯平了。”卞浅伊突然发现了这个,不禁笑出声来,完全忽略了时言希后面的煽情。
“是啊,所以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有缘份呢?”时言希顺着梯子就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