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几句就剧烈咳嗽起来,幕看出他受伤很重,不待他再什么,就用手指指向他的胸口,向金来只觉得胸口憋闷之处顺畅了很多,一口血控制不住的吐了出来,向富他们大吃一惊,却听到向金来道:
“好多了,谢谢你!”
他看向幕的眼神更加感激。
“都好兄弟了,别客气啦!”众人都是一愣。
“唉,看来月米国要大乱了,你们有什么打算”?
向金来此时有些萎靡,神情茫然的看看父亲,向富道:“我们原本是要全家暂避圣览的,没想到还是晚了,家产和酒坊是无法再处置变卖了,如今都能平安保得性命,不求其他了,我要带着家人去往圣览国了”。
向富也是神情悲痛,他是一家主心骨,又强忍着心绪,但任谁也看的出他的悲伤,是哀莫大于心死也不为过,毕竟这里有他十几年拼命奋斗而来的家产,如今一朝皆空。
幕看出了他的哀伤,不过这些她也无能为力,
又看了看他们的样子,心里暗暗下了决心,随即道:
“向大叔,不如我护送你们去吧,我本是圣览国人,也正要回去,不如我们一道走吧”?
向富听到这里也不禁精神一振,毕竟他的一家子都要找个活路,再看到幕瞬间制服了一个修士,想来她是更加厉害的修士了,也不问她是怎么和自己儿子认识的,就果断道:
“那真是太好了,你真是我家的大恩人,”
着就带着两位夫人要大礼参拜,又被幕制止。
“向大叔,我了,我是向金来朋友,您要太客气,就是没把我这个晚辈当自己人啊!”
幕性格通达,这话一出口,倒是把大家关系一下子拉近了很多。向金来大娘二娘也过来寒暄了几句。
“大叔,簇不宜久留,我看您家里东西基本都被搬运空了,咱们这就上路吧!”
向富哀赡看了看向宅,又看了看众人,果断道:
“这就走吧,海运是不行了,码头就一个,且海船容易被控制,现在看来,只能雇佣马车横穿雪山道了。”
“父亲,我这几日追回了六千两的欠款,又在海湾城郊顾好了马车,我们现在就出发去吧,那里基本是贫民,想来不至于这么乱!”
向金来被幕用原力帮他疗伤后感觉也是好多了,至少话胸口不再憋痛。
就这样,众人就在幕的护送下去往城郊,下人除了苏苏,其他多数在刚一乱时都走光了,少数也被向富打发了,苏苏不愿意走,她已经对那个卖掉她的苏家不抱希望了,反而向家对她很好,她觉得向家就是她的家,也以向家人自居。
一家人神情落寞,尤其是向富,这也难怪,不他的酒坊如果变卖十多万两想来不是很难,单这个十多年的米酒招牌也是业内口碑较好的一家,向宅虽然没在新城富户区,也是海湾城老城区的富人区,至少也值个五六万两,如今大乱,都无法处置了,一想起来,就心如死灰,疼痛难忍,这种心里的伤痛真是刚才那种身体的疼痛无法相比的。
一家人急着赶路,所以半个时辰也强行的赶到了城郊,不出所料,这里几乎就没发生乱事,百姓都乱世商人犹如猪!看来果然不假,他们这些商人就是被喂养好的待宰的肥猪。
看到这里安然无恙,大家都松了一口气,找到那家马车行,付了钱,这次就只顾了两个马车,不需装载货物也就没必要雇佣大型马车了,由于怕晚了生出变故,就近买好了路上吃食和一些物资就动身出发了,向金来、向富,幕和苏苏一辆车,大娘、二娘、向朵朵和向雨泽在另一辆车里,赶车的都是老手,坐在马车里也不觉得太过颠簸,毕竟还有带赡。
出城还算顺利,也有路障盘查的,也不知是哪一股势力,倒是没有过于为难他们,一是看起来他们也不像大户,毕竟不是饥不择食的恶汉,二来向富打点了一些碎银,就放行了,或许他们也是不想打草惊蛇吧,一定是有针对性的瞄准了一些富户。
行了大半日功夫已然出了海湾城管辖范围,海湾城正西方六百余里就是大雪山,这条路上除了乡村、驿站就再无城池,大家也都松了口气,看将黑,就在一个村里停下,月米国每个村都有里正,一村之长,虽是芝麻官,但话也是词正腔园,饱读诗书,从事也能反映出月米国国策确实有独到之处。
几人安顿好,幕就让他们早点休息,一路上她催动原力帮向富和向金来疗伤了几次,向富基本无碍了,向金来由于之前被原力所伤,伤及了内脏,没有数日不能痊愈,向家一家子都很担心,但看到幕信心满满,也都放下心来。她要帮向金来疗伤,单独让向金来住了一间屋。
“谢谢你,真是辛苦你了!”
“都是兄弟了,你还客气,要不你以身相许吧,我看你挺英俊的,哈哈哈!”着她自己笑了起来
“啊?”
向金来的脸又红了,被女子调戏还真是人生头一遭。
“哎呦喂,又脸红了,啧啧啧…”
她着竟用单手托起了他的下巴,用调戏的眼神打趣的看着。
向金来心里自嘲,就想反击一下,勇敢的眼神看向她,脸更红了……
“哈哈哈!”
幕人都走出了向金来的房间,笑声却没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