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犹豫着要不要出声,出声后有没有人回应我,这一切都是未知数,但是我一出声必定能暴露我的胆怯和心慌,在这种未知的情况下,我要做的就是让人看不出我的底细来。
最后我放弃了试探的主动。
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的等,等到了目的地后张茂成的举措,他会不会把儿子还给我,让我们母子两安然的离开。
我也是在赌,赌张茂成是个好人,信守承诺的人。
车子晃晃悠悠的行驶着,我只能根据路况猜测这不是去往市中心的路,张茂成肯定不会把根据地放在市中心,要是这样早就被席慕然发现了,燕京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还有许多没有开发出来的小城镇,按照这个颠簸的情况,我真猜不出来他这是要去哪个偏远小镇。
时间在恍恍惚惚,慢慢悠悠中流逝,我也在无尽的猜测中疲惫困倦的睡了过去,再次醒来,眼睛上的黑布巾已经被取掉。
一个陌生的房间里面,简单到只有一张床,一个床头柜,上面放着水壶和水杯,还有不远处的一张椅子,在没有其他,这很像旧时的那种最廉价最普通的小旅馆。
我下了床来,倒了杯水喝着。
房间的门是从外面锁着的,窗户外面有着防盗网,我只能打开窗户看看外面的情况。
和我猜想的一样,是个破落得不知道名字的偏远的地方,我所在的这个位子只能看到一望无际的空旷的田野,再也看不到其他,张茂成很聪明,给我安排了这个房间,一点信息都不能获取到,难怪席慕然费了这么久还没有找到这里来,可能地图上都没有这块地吧!xiashu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