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算什么?我做的一切,又算什么?是一场笑话吗?”赢若歇斯底里地吼道,声音在寂静的别墅里回荡。
笑话?如果赢若所做的是一场笑话,那她为这场笑话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
一个忱儿,一个李艳艳。
“赢若,已经算不清了,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徐然垂下眼眸,掩饰住滴血的心。
“如果,我不让它过去呢?”赢若抬起幽深的眼眸,里面泛着阴冷的寒光。
“可我已经让它过去了。”徐然静静地看着赢若。
“为什么?”赢若痴痴的问道,“为什么当年可以放下严谨,现在就不能放下江以恒?”
徐然脸上泛起一股无奈,她不想伤害赢若,可如果没有答案,他会一直地纠缠下去,“对严谨,只是喜欢。对江以恒,是深爱,不可自拔的深爱。”
“如果你爱我,你应该明白这种感情。就像欧阳菲儿对你再深情,你依然不放在心上一样。”徐然望着赢若的眼睛,安静地道。
“那就当初就不该到我身边来。”赢若忽然一声怒吼。
砰的一声,赢若身旁的酒柜玻璃门支离破碎,哗哗啦啦的落了一地的碎玻璃。
殷红的血,从赢若雪白的拳头上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上,染红了玻璃渣子。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