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恶的女人,还真是不敢动。
她静静地坐着,乖巧地坐着。
他重新点了餐,给她点了海虾,他想给她剥虾壳,可他怕他碰了虾,她就不吃虾了。
“多吃点虾,你不是很爱吃吗?”他淡淡地道。
女人瞄了一眼虾,皱起眉头,夹了一条里面比较的虾,连头带壳,塞进嘴里,嚼了嚼,意思了几下,又整口地吐了出来。
他静静地看着她,皱着眉头看着她,她就这么意思意思地应付他的话?连最爱吃的虾,都能应付成这样?
一盘虾,她就这么只吃了一条就不吃了。
后来,他才知道,她爱吃虾,却很懒动手剥虾壳,没人替她动手,她不会动口。他不知道,她哪来的娇气,气得他不校不在她的身边,他不愿意别人陪她吃饭,她又娇气,非得边剥便吃才会好好吃,底下人剥好的一盘虾肉,从过去,她是一个未动,原封不动地放到用餐结束。
一整个晚餐,他都没给她夹菜,她吃得很少,他怕他给她夹了菜,她越发地吃得少。
她吃得很慢,像只动物,慢条斯理地啃着食物,样子很好看。
有她陪着,那餐饭,他吃得特别的愉悦,多喝了两杯酒。
她心翼翼,象征性地抿聊一口红酒,意思意思就算了。
他伸过手,取了她的酒杯,就着她的唇印喝光了她的酒。
已经是她的第二杯酒了,她没有大惊怪,稍稍怔了下就收回自己的眼神,垂下脑袋,不言语,乖巧得不校让人无法借故发脾气,将她掳回房间去。
看着她乖巧地把饭和菜慢慢吃光,他才想起了,再没借口,她吃完饭,就会起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