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徐然带着身孕进赢家,她以养胎为借口,低调地不要任何的仪式,只想静静地生下那个孩子,安安静静地过日子。
她欧阳雪儿无比的贤惠,挺着肚子,要操办一个盛大的婚礼迎接她的妯娌,操劳得胎气不稳流产了,却要她的儿子给她的孩子偿命!
欧阳雪儿做到了,她的儿子给她的孩子偿命了,就为了一个没人要的该死的婚礼,没了两个孩子。
她很乖巧,很安静,很避让,从来都是心翼翼的,怕触及她欧阳雪儿心中的伤口,闷不吭声的,在最后的一刻,她告诉她,从她欧阳雪儿的孩子走聊那刻,她徐然的孩子就必须得为她欧阳雪儿的孩子陪葬。
曾有流言,她徐然腹中的孩子冲撞了她欧阳雪儿腹中的孩子,她欧阳雪儿的孩子没有她徐然的孩子命硬,所以没了。
也曾有流言,是她徐然以退为进,故意让她欧阳雪儿过度操劳,以至于她流产。
长孙如幼子,是赢家一向的规矩。
每一代的长孙,在赢家都有独特的一份厚礼。
如果没有当年的过度操劳,这份厚礼本应当是她的孩子的,那是个男胎。
她徐然解释过,指发誓地解释,她欧阳雪儿笑着,她欧阳雪儿相信她徐然,可到头来,才告诉她徐然,她欧阳雪儿不会相信她徐然嘴里的一个字。
她欧阳雪儿没了她的儿子,却也没了生育的能力。
所以,她徐然不能有儿子,也不能有生育的能力。
她欧阳雪儿是这样的,在她支开那两个看护后,在她的身旁慢慢地着,像是夜里的一条毒蛇盘旋在她的身侧,嘶嘶地吐着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