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然闷闷地抠着被单,明明不是他的错,明明没什么可委屈的,她的心里却还是堵得慌。
嫁入赢家的时候,她巴不得隐匿到最寂静的深处,最好是无人知晓。
如今跟江洲领了个证,却发现自己心里委屈得慌,原来自己也是俗人一个。
“徐然”江洲无奈地想抱一抱这个一肚子委屈的女人。
徐然闷闷地扯过被子盖在头顶,了句“睡觉!”,整个人往床的另一边挪了挪,挪出他的怀里。
这让她叮嘱两句,怎么就叮嘱出一肚子闷气和委屈来,早知道,他就不让她叮嘱了。
女人闷气生了一夜,睡梦中,眉头都是深卷的。
只得等她睡熟了,才让江洲抱在怀里。
“江以恒”女人忽然痴痴地唤着他的名字。
“嗯,怎么了?”江洲低低地问着。
“你要订婚了吗?你要结婚了吗?你的妻子是不是很漂亮?她是不是很好?你是不是很爱她?你妈妈是不是很喜欢她?”
江洲听着怀里的女韧低的问着,痴痴地问着,带着隐隐地抽泣,忽然,心里一阵一阵的抽疼
明明知道她在做梦,可他还是轻声回复她,“没有新未婚妻,从来都只有你一个,我只要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