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徐然!”江洲低低地喝了一声。她不愿意跟他去米国,又不能派人盯着她,只得让她记得他的话。总不能出去出趟差,回来又到处地找老婆。
“嗯”女人口中发出声音长长弯弯的调,带着被打扰睡眠的怨气。
江洲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你还是跟我一起去出差吧”
“你要我,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我,不管何时何地何事都得记得”徐然迷迷糊糊的嘴里含糊不清地着。
“还有呢?”江洲闷闷地望着如水一般摊在床上的女人,总算是记得一句。
“不能跑了”徐然嘴角开始忍不住地高高嘟起。
江洲嘴角扬起暖暖的笑意。
她的记性不好,从来都记不了他那么多的话,能记住这两点,他就满足了。
“你有什么要交代我的吗?”江洲低低地问道,声音里充满了期待。
当初,上官静送严谨去洲,那是千叮咛万嘱咐,大到洲的势力划分,到衣食住行,细到感冒头疼,浑然都忘了严谨就是个医生。
“别招蜂引蝶”
江洲嘴角一扯,这不是他该交代她的事吗?
这些年,哪个女人进他眼里了?江三那混子都到处宣扬他就是个弯的了。
他也就是让他外公逼着相亲被她逮住两回,他的话,也就记住两句,这档子破事,倒是记得深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