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洲吹了好一会儿风,才把窗户关上,只留一条的缝透气。
他往卧室里走,在门口就看到徐然非常专注地坐在梳妆台前码字。
所以,这个整个晚上,她是真的不打算哄一哄他了?
江洲故意加重了脚步声,啪啪啪地往里面走,女人头也不抬一下,修长而白皙的手指越发地快速地在键盘上舞动着。
他都来看她了,她看都不看他一眼?
江洲闷闷地走到衣柜,推开衣柜门,衣柜门重重地撞在柜板上,发出了很大的一声板材撞击声,这才引得女人看他一眼。
江洲随手取了一套睡衣,当即就在衣柜门口换了一身衣服,眼角瞥见女人又垂下脑袋,手指越发加速舞动,敲打着键盘。
江洲磨了磨牙,这狠心的女人,性子一点都没变,全然不把他当回事。
就是结婚了还当他是根草。
想想他妈,没过门,就连名带姓地为老头子改了,过了门,那是整地粘着老头子撒娇耍媚,有时候,连他这个儿子都看不下眼去。
看看上官静,追人家严谨都追上门去,严谨要去洲,才几功夫,生生瘦了一圈,百般不舍。
她到好,新婚第一就剥夺了他度蜜月的权利,连卖个乖都懒得装一下。
不卖乖就不卖乖,还要在抽屉里装个秘密。
秘密就秘密,就不能等他去了米国,再装,非得在他眼皮子底下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