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洲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徐然从卧室里出来,忍不住往卧室里走去。
他走到门口的瞬间,瞄见女人慌慌张张的往梳妆台的抽屉里塞了什么东西,又故作一脸镇定地从梳妆台上抓了个梳子,梳了梳头发。
她长长的秀发披肩而下,梳了几下,越发地柔顺服帖。
江洲忍不住地苦笑了下,这个皮实的女人,如果她的脾气能和她的头发一样的柔顺就好了。就她这样子,叫他怎么独自去米国。
江洲走到床边,坐在在头,静静地看着女人梳着头发。
“怎么?累了?那就睡一觉吧!”女人忽然回头温柔一笑,“你睡下,我去做晚饭,做好了,我叫你。”
“嗯!”
江洲垂下眸子,低低地应了一声,顺势一个大字型倒在床上,垂眸躺着,眼尾扫见女人缓缓起身,走过床边的时候,顺手掀起被子一扬,被子飘落在他的身上,连着大半个脑袋也给盖住了。
女人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走出卧室。
女人轻轻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江洲倏的一下,掀开被子,起身,落在梳妆台前,一只大手停在梳妆台的抽屉上,好长一会子,却怎么也动不下手拉开抽屉。
江洲无奈地笑了笑,最终还是开抽屉上的手,往床上一躺,眼睛不住地瞄着梳妆台的抽屉,好一会儿,忍不住骂了一句“你他妈的孬种!”,又闷闷地拉了被子盖住脑袋。
徐然做好了晚饭,在餐桌旁高高地喊了一声:“吃饭了”
隔了好一会儿,不见有任何的回应,就缓缓地往卧室里走。
卧室里,江洲一个大字型些躺在床上,两只大长脚垂在地上,脑袋盖住被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