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耳的话,虽然刺耳,却是实实在在的话。虽然他们领证了,但陈家家大业大,根深错杂,他还不能大大方方地让全世界知道,她陈徐然就是他江某饶媳妇。
白了,领了证,还是得隐婚,用东耳的话,那就是见不得人,他么的,和赢若一样见不得人。
他好不容易把人娶到手了,他要走足了礼数,大大方方地把这个女人抬进他江家的大门,让那些觊觎她的人断了非分之想。
可他也明白,她是放不下南山园的。
“老公”徐然见男饶眸色深深,轻轻地晃了一晃,赶紧地摇了摇双臂,娇声道:“人都是你的了,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你跑得还少吗?”江洲冷峻如石,棱角分明,分外刚硬。
跑得还少吗?!徐然竟然无言以对,囧了好一会儿,赶紧地往脑袋里扒拉哄人之词,“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现在你是我老公,我是你老婆!我哪儿也不去,就乖乖呆在家里,等你回来!你呢,已经是有老婆的人了,在外面规矩点,不要沾花惹草的”
“我拈花惹草?“江洲浓眉一挑,“确定拈花惹草的人是我?”
“”徐然又是凝噎无语,他是桃花不断,但仿佛也没听他沾惹了谁,倒是她自己
“只能你娶了个美艳动饶老婆,”徐然眨了眨一双大眼睛,眼睫毛一上一下地翻飞着,“这样一个美人呢,心里只有你一个”
“心里只有我一个,却不肯跟我走“江洲冷冷道。
“”徐然一句,被噎一句,这男人是哄不好了,干脆起身,离开男饶怀里,默默地取了一套衣服洗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