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与尔,欸,你手里怎的没有酒杯?”
禾顺睥一眼身侧,发现这小子居然没有酒,这怎么行,独乐乐不若众乐乐啊。
于是乎,禾顺就把身侧挂着的一个小酒壶取了下来,递给他。
禾顺:“小子,今宵月色佳,与本宫同饮罢。”
何晏眨眨眼睛,愣愣地接过这个小酒壶,呆滞地喝起酒来。
他,他,未成年来着。
喝的有些急,酒入喉肠,接着就呛得咳嗽起来。
禾顺笑了起来,说:“你怎的也这样,不过区区清酒,却咳的惊天动地。”
何晏好不容易忍住咳嗽,乍听到这话,忍不住发问:“还有谁?”
禾顺此时心情好,倒也十分大方地说起来:“我家驸马。”
何晏刚才咳得通红的脸立时煞白,他张张口,不知道怎么说,也不知道说什么,像是一盆凉水从天而降,在他窜起火苗的心上浇了个透心凉。
驸马,禾顺,有驸马了?
那,他,是不是不能再妄想了。
可是,他真的很喜欢很喜欢禾顺啊。
何晏一边在心里纠结嚎哭,一边又忍不住痛骂自己。
然而这个时候,禾顺却完全不关注他在做什么,想什么。
提起驸马的禾顺,忍不住回想起来,很多年很多年的以前,初见的时候。
她那时是大泽最尊贵的锦荣公主。
也是因为尊贵,从未出过宫门,甚至连她的千福宫,她都不怎么出。
知道她无聊,皇兄常常给她带些有趣的东西。
那天,却少见的带了一个人。
一个,隽永秀美,容易害羞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