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在家宅了一周后,袁立然就攒了个局说要领他们出去玩。
虽然这一周内他也不止来找过束羿、森晨一次,可每次也都只是出去打打球,运动运动。
这一周,束羿的身体又在阿孃的无限投喂下,脸上也见了点肉。
今天天气好,老爷子约着老伙计们出去遛弯了。
森苇和束羿、阿孃正在客厅给小乌龟喂食,阿孃一眼便看到森晨手里拿着钥匙,穿着外套准备外出便问道:
“你要出门?你姐不是说大袁儿约着出去,你不去吗?”
“夏希冉今儿到京城,我得去接他,就不来了。”
他可不想把夏希冉带去那个局,只要想起夏希冉那小子用那种甜腻的眼神看向森苇,他就恨不能再揍他一顿。
“行吧。”
阿孃倒没多想,只是觉得这俩小孩儿好久不见也应该多亲近亲近。
又过去拉着他说:“开车慢点儿,别莽莽撞撞的。这么大个人了,像你小束哥哥学习学习,稳重点儿!”
森苇看出了森晨满脸堆笑的可怜,害怕阿孃一念叨起来就祸及他俩,连忙转头小声对束羿说,“你去穿个外套咱们也准备出门。”
束羿也反应快,马上就往楼上走。
阿孃也在他身后叮嘱道:“小束外面冷得很哟,再穿件毛衣在里边。”
束羿点头应答:“好的。”
“哎哟哟,留我一个人清净。”
阿孃把手拍干净站起身来嘟嘟囊囊道,表情叫一个幽怨。
森苇便装乖粘住她,哄她:
“要不阿孃跟我一起去吧,享受一下年轻人的热闹。”
阿孃佯怒地拍拍她屁股,说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还得给老爷子做饭,你们玩去吧!”
眼里是无尽的慈爱和宠溺。
森苇、森晨父母常年不在家,小时候他们是难过过的,没有感受过父爱母爱的孩子,本就有些自卑、敏感,小时候也怨恨过父母心里更重于他们事业,而非他们姐弟俩。
不过大了些,他们倒也习惯了。
上一次见到他们好像还是森苇高一的时候,说实在话,他们那对父母的存在感很低,因为总共也没见过多少面,彼此也没什么感情。
可孩子终究也是需要如水般的母爱呵护这,关爱着长大。
而给予他们母爱最多的便是阿孃了。
阿孃豪爽却也温柔,除了照顾他们的饮食,也做到了老爷子这种糙汉子做不到的温柔和细心。
到地儿时,就只看见陈婉和袁立然俩人,读警校的刘耀耀和叶黎都没来,听袁立然说,他们都还在实习。
陈婉一见面就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说:“苇哥儿,姐们儿可想死你了。”
森苇回应于同样的热情:“破碗,姐们儿也想你。”
袁立然依然风骚如旧,美貌如常,冲束羿媚眼一挑:“三个月没见的小束,来,抱一个……”
见他要靠近,束羿立马拿起桌上的矿泉水瓶怼上他的肚子,冷着脸威胁:“你要再近一点,这就得是把刀了……”
话音未落,束羿只觉水瓶被抢走,袁立然的身体就这么迎面扑了下来。
抱着束羿还跟身后那人击了个掌,那人走到束羿面前,张扬一笑:“好久不见,小束!”
乐小炜的头发比今年年初见到时更短了,如果那时候是利落有型的韩式超短发,现在完全比板寸长不了一点儿,带着一个痞痞的瓜皮帽。
她化着夸张的迷蒙似雾的烟熏妆,把自己的不羁和叛逆的美展现得淋漓尽致。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可束羿却不买她的账,只瞪了她一眼,拧着眉头,周身泛着冷峻,说道:
“袁立然,起开。”
她本该顺应这个气氛人来疯地和袁立然一样扑到束羿背上和他来个拥抱。
可森苇坐在那,在KTV包间里朦胧的灯光下清晰可见森苇那个阴森森的眼神。
往日她还真就故意挑衅地那样做了,她还没见过森苇这么直接冷着脸警告她。不如以往表面上温柔得天仙下凡不会生气似的,可嘴里说出来的话,却带着刺似的句句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