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文第一眼瞧见的,就是这样的郎心。
不同于和他在一时,懒懒散散的模样。
“女皇,今日您唤老臣前来所谓何事?”
“好事。”郎心酌了口花茶,言简意赅,一副不愿意多废话的面瘫模样。
郎心侧头,瞧见了门口的人,眼睛一亮。
“飞文,进来无妨。”
“是,女皇。”
老者瞧见飞文,眉头一皱,满脸的不赞同,“女皇,你我正商议要事,怎可让男子随便介入?”
“太傅,我说的好事就是他。他就是你新学生,飞文。”
飞文诧异地看了郎心一眼。
“看我作甚?还不快拜见太傅。”郎心拉长语调,懒洋洋地说道。
“我不同意!”老者激动地说道,“老夫的学生怎可是一个没见识的男子?!他们怎么配做老夫的学生?”
郎心放下茶杯,斜睨了太傅一眼,“不教?“
“此事事关老夫的名誉与名节,决不妥协!”
“哼。太傅!……”郎心冷着脸,抬高音调唤了他一声。
太傅心头颤了颤,他以为女皇定然是要责骂他了,瑟缩了下。
谁知,郎心却突然勾起嘴角,轻笑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恶劣,“……你昨儿个又被相公赶出了卧室……要不要朕帮你昭告天下,看看你的名誉和名节还在不在?”
“女皇,你派人监视我?!你怎可如此?!”太傅气急,气得脸红脖子粗,一下就忘了礼教,质问起了郎心。
“对啊,朕就是派人监视你了。你又能奈我何?敢拿手指指我,活得不耐烦了吗?”
郎心懒懒地睨了太傅一眼,眉尾上挑,眼角上扬,眉眼凌厉,不怒自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