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甩开左思,小步跑出了药庐。
景逸辰没有第一时间去追,他先是捏住了左思的手,然后,恶狠狠地一折。
“哎呀呀呀呀呀”
左思扯着嗓子一阵鬼哭狼嚎。
景逸辰扫了他一眼,阴鸷的眸底森冷清寒。
“以后啊,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嗷嗷嗷”我知道了少主,我知道了少主。
见他疼得连眼泪都出来了,景逸辰才松开他的手,甩了一下衣袖,大步离开。
左思抱着自己惨不忍睹、疼得火辣辣的小手手,这段时间所受的委屈就像潮水一般向他袭来。看来他真得听医圣的话,去哪个寺庙上上香拜拜佛求求恩典,不然这日子可怎么过呀?
欲哭无泪。
容皎月走在街上,恨恨地蹂躏着自己手中的杂草。
不就是长得有点儿帅有点儿帅有点儿帅吗?以为自己是谁呀?哼,她偏偏就不是被美色诱惑的人。
不知不觉,她走到了城门附近,这里是每日她的必经之路,只不过今天城门口却有些不同寻常。
以往都是一些普通的老百姓、灾民们在闹事,可是今天这些人明显让她感觉到与众不同,他们衣服干净整洁,一个个健壮结实,精神劲儿十足,眼神犀利,不像是灾民,灾民不可能像他们一样。
一看就是有人假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