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的那几个人救出来了吗?”
左思和医圣微微一愣。
如果景逸辰不提的话,他们都要忘了地牢里这几个人的存在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请示景逸辰:“还没呢,不如我们现在就去做一场戏,把他们救出来?”
“等下完这盘棋再去吧。”景逸辰灵动好看的眸子蒙着一层轻雾,穿透了庭外的疏雨横斜。
“少主,你在想什么?”左思好奇地问。
“我在想邺城。”没有任何遮掩,没有任何迟疑,他轻轻说。
感觉自己像捅了马蜂窝的左思倒吸了一口凉气,试探着问:“慕容睿和容皎月怎么惹您了呀,您要不要手下留情,毕竟回京城之后不好交代呀,对吧?”
出去六个特使最后死了两个,可不是不好交代吗?
景逸辰歪头,手撑着脑袋,疲惫地想打盹,悠闲的就高傲的猫一般。
“有点想小东西了,不知道小东西在干什么,没有她跟我斗智斗勇的日子,真的是半丝趣味也无。”
“少主,其实邺城那边已经传过来消息了。”左思从怀中掏出奏报。
他挑眉,慵懒,沙哑:“哦,念给我听。”
“邺城爆发了瘟疫,今晨已经死了五个小孩子,这五个人伤势太重,其余人因为隔离及时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虽然邺城已经搭建起了药庐来炼制抗瘟疫的药,但是据属下观察收效甚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