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过去,宾客们也都陆续进入望月楼的内院之中。
突然,一女子走进主亭之中,李煜见其样子,大约有个三十六七岁。
“今日感谢诸位能来诗会,在下不胜感激。”
那女子首先说道。
“这是王夫人,乃是王侍郎的妻子。王夫人与王侍郎均喜爱诗赋一道,也经常举办一些雅集,在诗会中享受其中乐趣。”
李煜身旁的周娥皇见到李煜面色疑惑,开口解释道。
本来心中不满李煜搂着自己的周娥皇,知道自己挣脱不出来后,再加上李煜本就是自己未来夫婿,也就随李煜了。再说这乃是雅间,三面有帘幔隔开,只有前面一道打开,外人向李煜所在雅间却是看不到其中发生的动作。
李煜听到周娥皇的解释之后,心里释然。
“也不知道这古代人怎么就那么喜欢吟诗作赋,还开什么诗会,诗词又不能当饭吃,当军响。”
李煜心里暗自鄙视道。
回转思绪,过了一会儿,李煜又听到那女子说道:“今日的诗会当以梦为题,诸位可尽舒心中之意,所做之诗词,众人赞赏多者可为头筹。”
王夫人这以“梦”为题倒是并非随意而起的。这梦字不仅仅是指做梦,也有梦想的意思。古人相信,做梦总要有原因的,王符就曾说“夫奇异之梦,多有收而少无为者矣”认为做梦总有原因可寻。
“真是商女不知亡国恨啊,作些诗词有什么用?”
李煜口中不屑的说道。
一旁的周娥皇听到李煜不屑的话,当即反驳道:“诗赋者,可令有才华者直抒胸臆,可见其文采如何,亦可做评鉴之用,怎么会成为‘商女不知亡国恨’的评价呢?”
李煜脱口而出,说道:“诗赋可令人沉浸其中,不知民众疾苦,不能做些实事,均是一些所谓的文人墨客的自娱自乐罢了,于国于家本就无用。”
整理了一下思绪,李煜又道:“再说了,诗词做得好,便能代表此人就有才华吗?这二者并不能混为一谈。”
“你这话以偏概全了,一个人若是没有文采,又如何能够做出锦绣文章?”
周娥皇柳眉一皱,继续说道。周娥皇并不赞同李煜的观点。
在历史上,周娥皇精通音律,能歌善舞,尤工琵琶,曾创作乐曲《邀醉舞破》、《恨来迟破》,并搜寻五代时已失传的《霓裳羽衣曲》,改订为新曲。
周娥皇精通书史,能歌善舞,能让历史上的李璟,赏其艺,取所御琵琶时谓之烧槽者赐焉。就可以看出周娥皇本就好诗赋一道。
而且后人评评价其为虽在妙龄,妇顺母仪,宛如老成。克相其夫,显于诸子,而身居国母,可谓贤也。评价之高,历史少有。
想通这点,李煜也就不想再和周娥皇争辩了。
“好,好,好,我不说话了,可以了吧?”说着,李煜便闭口不言,自顾自的吃着桌上的食物。
见到李煜毫不顾忌的吃着桌上的食物,看不起“吟诗作赋”之人,周娥皇眼中闪过一丝反感。
“咦?没想到这冯延巳居然也来了,不愧是历史上认为在战争期间作诗才是真英雄所敢为的人。他也来这诗会,倒是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