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新闻上连蒋忠文的名字,或代指都没有,看得出那位是做了公关工作。
一大早,监狱门口处就来了一辆巴车。
这是来接人离开,理事夫人出事了,自然让慰问团的工作陷入停滞,匆匆就结束了原有的计划。
不过这时没有会指责。
再紧急送理事夫人的遗体离开后,剩下的人就留在监狱内当做义工,一是避免这些愣头青在外面乱说话,二是监狱那晚也死伤了好些人。
人手再次不足。
这次的事,几乎没有人是全身而退。
或许唯一得利是贾教授,擒获一个珍稀的‘魂诡族’,要是从中挖到点‘魂诡族’失落文明的成果,那他就赚大发了。
蒋忠文虽是得了贾教授的庇护,但结果却没有让贾教授十分满意,考虑情况较为意外,贾教授就只是训斥了一阵,倒没有放弃他。
可他也结下了个仇敌。
赵狱长就惨了,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
就算是身上那制服暂时还穿着,可要是没有外来助力,估计不久也要脱下那身制服了,实在是最大的漏洞就出在了他的身上。
吩咐的事就没有办完美过。
这期间,赵狱长也曾登门拜访,仿若视蒋忠文为救命稻草,可蒋忠文恨他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帮他。
糊弄了几句。
说什么尽量,不好办......一些很虚的词。
就在楼上,蒋忠文看着滕少玲等人提着行囊步离,滕少玲似乎感受到了蒋忠文的目光,偏头斜望。
与蒋忠文对视三秒,她收回目光,她看着树叶从她身旁飞落。
“哥,你说我们是不是想得太简单了?”
经历了这一行,她整个人都懵圈的。
无缘无故,突然间就收到了理事夫人横死的消息,凶手是谁,因何而死......那些疑问就像是重重迷雾让她走不出。
她半点都不信网络上报道那种解释。
骗小孩呢!
即使她不知实情,但也绝不可能是网上报道那般,那晚爆炸声,为何连一个她眼里非常强大的保镖都保护不了理事夫人?
她觉得这里有阴谋。
是他?
念及蒋忠文的形象,她应该有理由怀疑,可心里感性却告诉她想多了。
“还有你说,那位理事一定是被威胁了,否则他怎么会说谎,那是他老婆,老婆死了都还能当做无事发生。”
旁边的一个男子摸了摸下巴,宛如福尔摩斯,大胆的推测,可事实却与他想的相差甚远。
“走了,不管是不是威胁,连理事夫人的死都能变成这样,就我们几个的身份,我们有什么办法,不然我兄弟也不会还被羁押。”
招呼一手,前面的男士就走远了,径直上车。
车驶离。
跨海大桥的石脚被海浪从一边拍击,溅起朵朵浪花,阳光下晶莹剔透,反射着漂亮的光芒。
在慰问团离开后,不久余淑淑等人也离开。
蒋忠文晚了些,又是逗留了几天,再收到实验主体阶段完成,他也就离开了,剩下就是长期观察的阶段。
出了大田岛,他就去坐地铁。
大半个小时候,他回到久违的家。
呛了声,有点难闻。
许久没回来了,套着防尘罩的家具有股霉味,他打开窗来通风,简单收拾家里的情况,打电话叫了个家政机器人。
然后他就下楼,去小区外的餐馆搓一顿,吃完东西回到家,家里已经是光鲜亮丽。
嗅一嗅。
香。
还喷了些空气清洗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