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响起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显然是刚才那间屋子,“你别自乱了阵脚!”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
“我说不要不要,你非要这么干,还背着我悄悄地干,那梁兆是给了你多大的好处!现在可好了,不但走不了了,连命都要被搭上了!”女子说的伤心,暗自抽泣了起来。
在偷听的两人,南野转头看向李景湛,皱着个眉头,把双手一摊,意思是这算什么事,是撞破了别人干坏事?李景湛双手把南野的头扶正,表示:偷听也要专心一点。
“那人说会保我们的!”男子嘴里没有底气地说道,从事发,始作俑者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他俩,说什么避嫌,我呸!
“保我们?我们跟他非亲非故,人家为什么要保我们?你倒好,全听他的,我的话一句都听不下去。大总管已经开始在调查了,花是你带进府上的,药也是你下的,那人可是一点都没有动手,手里可干净着呢!到时若东窗事发,就是到了御前对峙,他也可以撇的一干二净!我们两个做替死鬼!”女子越说越激动,反倒停止了哭泣。
男子这才意识到上当受骗了,可已经来不及了,他瘫坐在地上,全身发寒,眼里已没有了活的生机。
“那不一定!”李景湛从墙后面走出去,对那两人说道,南野想把他拉回来,也已经来不及了,她也只好跟着他走出去,在他身后站着。
那两人看到来者,都吓得脸色发青。“李公子安好!”女子还不忘开口问安道。
“你们刚才说的我都已经听见了,韩夫人是你们下毒的。”李景湛开门见山地说,那两人脸上的神情就像开了染料房一样,五颜六色。
男子还想辩解些什么,被女子抢先打断。
只见那女子重重跪下,不停地磕头求饶:“求李公子救救小!求李公子救救小的!”
男子见状也跪了下来,说着同样的话:“求李公子救命!”
李景湛不急不慢地走进屋子,在小圆凳子上坐了下来,环视四周,眼睛停留在床头边的一副画像上,南野规矩地站在他身后,就看李景湛怎么样处理。
“你去把三公子请过来,只让他一个人过来!”李景湛对南野说道。
“喔!”南野忙出去请人,她可不想错过太多。
下面跪着的人调整了方向,听到去请自家公子,更是吓得跪在李景湛的脚边,连连磕头求饶。
“那副画?”李景湛环视四周问道。
女子抬头,“那是,那是一位朋友送的。”
“朋友?你们都不说老实话,要我怎么来帮你们?”李景湛移开视线,不温不热的反问道。
下面的人自知满不下去了,男子身子有点发抖,声音微颤地回道:“回公子话,是梁兆送的,他原是大皇子府上的管事,后因出错被赶出王府。”
“等下,等你家主子三公子来了你再继续说下去。”
屋子安静了下来,李景湛坐着,不容藐视的威严压着下面跪着的两人。
过了好久,韩逸乐才过来,看他风尘仆仆的样子,想必是跑着过来的,而南野还没有跟上来。
“怎么回事”韩逸乐问道,刚才南野说的不清不楚的,过来又看见这个仗势,
“你先坐下!”李景湛对着韩逸乐说到,转头又对下面的人吩咐道:“可以开始说了,刚才说到大皇子府上的前管事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