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到底,什么才算是好,什么才算是不好。就像我面前的这盘鱼,你她它好吗,我吃不得辣,一盘子吃下去我明多半是话都不出来了,你它不好吗,可是它的确很好吃啊,而且我现在的确吃的很开心,这又要怎么算呢。有的时候我真的很奇怪,从前的我为什么会选择喝下河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应钟闭着眼,递给庄锦瑟一枚丹药,庄锦瑟吃完辣的之后吃一枚丹药,虽不能让她毫无影响,可是至少能让庄锦瑟舒服一些,应钟轻声道:“其实当初不是你想喝的,当初发生了……那件事情之后,你便一蹶不振,你时常着想要喝河水,想要忘记一切,可是终归从来没有真的去喝,是我与池清见不得你那样,想着你若是能忘记一切,不定便能变回从前那副快乐的样子。”
庄锦瑟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是你们骗我。”
应钟愧疚的低下了头,了声抱歉。
酒楼的老板看庄锦瑟靠在椅子,大约是以为她被辣的不行了,贴心的又送了两叠凉菜,还是用冰冰过了,庄锦瑟感动的险些落下泪来,魔族之人实在是热情好客,开发旅游团的事情事不宜迟,庄锦瑟决定一回去就找燕封仪商量此事,毕竟凤凰族被那三只锦鸡折腾的,现在估计没什么钱花。
庄锦瑟半碟拌黄瓜都快吃完了,应钟竟然还低着头,她那份拌黄瓜还好好的放在她的面前,庄锦瑟咔嚓咔嚓的啃着黄瓜,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应钟大概还在愧疚,她叹了一口气,把筷子割下:“其实这没有什么,我也没有生气,因为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并不是想要害我,只是想要我开心,真要抱歉,应该是我才对,太簇那个时候还,而我又忘了一切,对我而言痛苦的记忆,对你而言难道会是什么美好的记忆吗,我觉得痛苦,你只会觉得更难过,更不用那时你还要照顾我。应钟,一个人背负着这么痛苦的记忆这么多年,辛苦你了。”
庄锦瑟继续道:“这些我都不在意,只是应钟,我现在要问你,你还有没有别的事情瞒着我?”
应钟踌躇了一番,她心中已经做好决定,可是想到庄锦瑟的个性,若是出来庄锦瑟定然不肯,应钟咬着唇,摇了摇头。
庄锦瑟有些头痛的揉了揉眉心,她都提醒的这么明显了,应钟怎么还会觉得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她心中隐隐有些火气,可是对着应钟庄锦瑟只能强行压下:“那你告诉我,你带我来魔界到底是为了什么?是追查那个打伤了你的大魔,但是实际我们来了这么久,一路也只是吃喝玩乐而已,还有魔族的心头血,你倒是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在魔族还有朋友了,还是这么要好的朋友,连心头血都舍得给你。”
庄锦瑟一针见血的指出:“根本没有什么朋友,玉牌碎裂除了你遇到生命危险,唯一的情况就是它感觉不到你身的气息了。”
“应钟,你入魔了,是不是?那个新出世的大魔就是你,对不对?”
应钟脸色惨白,若不是现在有个椅子让她坐着,应钟不准腿软的要跌坐在地,应钟磕磕巴巴的想要和庄锦瑟解释,却是无从起,为什么会入魔,带庄锦瑟来魔族到底是为了什么,应钟不敢,也不出来。
庄锦瑟看应钟这副模样就知道应钟是误会了什么,庄锦瑟此时竟在认真的反思,莫非是自己一直想些乱七八糟的,所以应钟才会这样有样学样,动不动就钻了牛角尖。
庄锦瑟又是长叹一声:“我刚才不是过了吗,其实你是人是魔对我来都没有影响,应钟就是应钟,是人也好是神仙也好是魔也好,都无所谓的,我对魔族也并没有什么偏见,我生气只是因为你想要用自己的心头血来做药引,若是我现在不,你还不打算告诉我,对不对?我先前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让我告诉临霄我们要来魔族的事情,应钟,这是为什么呢,你不想让临霄打搅我们,你想回到过去,回到只有我与你与太簇三个饶日子,你带我来这里,是怕自己万一……所以留下什么回忆吗。”
庄锦瑟认真的看着应钟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易临霄对我很重要,脉脉对我很重要,可是应钟,你对我也同样非常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