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站住!”
花游棠一看庄锦瑟这样就知道庄锦瑟心里有鬼,定然是又瞒了什么事情不敢让自己知道,并且还捅了娄子所以才这样急匆匆的想要离开,花游棠实在是太了解庄锦瑟了,从前每次庄锦瑟干了坏事,想要溜之大吉之前都是这副模样。
花游棠笑眯眯的朝庄锦瑟走过去,揪着庄锦瑟耳朵把他拖到一边,易临霄只能看着庄锦瑟被拖走,着急却又无可奈何,花游棠是庄锦瑟的好友,别看庄锦瑟现在哭喊地的要和花游棠打一架,若是易临霄真的动手,到时候易临霄要面对的即将是庄锦瑟和江有渔的双重攻击。
一旁的江有渔难得的动了动脑筋,也朝江有渔这里走过来,问道:“临霄,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
“所以……事情就是这样,我也不知道临霄竟然真的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江有渔,我就你们话怎么牛头不对马嘴,这样的奇怪。”庄锦瑟乖乖的和花游棠撒娇认错:“不要生气啦,等一下我去帮你解释,一定没事情的。”
花游棠此时心情复杂,也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生气。
高兴自然是因为易临霄的确时时刻刻把庄锦瑟放在心上,生气自然是因为想到自己之前对江有渔的,龙族畏寒的事情。
花游棠现在回想起来很难以置信,方才自己是怎么想的,竟然会出这么蠢的话,定然是庄锦瑟太不靠谱了,连带着自己都变得不正常了起来。
庄锦瑟趁着花游棠不注意,直接溜到了易临霄那边,和江有渔叽里呱啦的了一大堆,完之后似乎还觉得不够,又手舞足蹈手足并用的给江有渔比划了一通。
江有渔偏头来看花游棠,眼中的光越来越亮。
花游棠尴尬的无以复加,此时也不知道应当用什么表情来面对江有渔。
江有渔朝花游棠走过来,越走越快越走越快,然后在庄锦瑟的惊呼声之中,江有渔一把抱住了花游棠,他现在可不管衣服脏不脏会不会弄脏花游棠的衣服了,他带着哭腔,道:“游棠,我好高兴,我真的好高兴。这一切都是我从前没有想到,是我从前不敢想的。你没有喝下河水,我好高兴你原谅了我不计较我从前做的那些伤害的你的事情,我好高兴你还喜欢我,我好高兴。”
一朝子,文韬武略皆是上乘,此时起话来竟然颠三倒四只会高兴,花游棠有再多的话也不出来了,此刻甚至只觉得懊悔,为什么不早一点和江有渔把事情清楚,若是早一点能把事情清楚,两人也不至于蹉跎这样长的时光,不过好在一切都还来得及。
江有渔抱着花游棠一动不动,直到花游棠觉得累了,这才试图从江有渔的怀中挣脱出来,江有渔手忙脚乱的把花游棠松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脸纠结的声问道:“游棠,你当真愿意留下来陪我吗?皇宫虽然大,但是最多半年也就没什么意思了,你一向要自由,为了我,困守在方寸之间,你……真的愿意吗?”
花游棠翻了个白眼,似乎没有想到江有渔竟然会问这么蠢的问题,她的心情诡异的好了一些,先前那个龙族畏寒的带来的尴尬感消失不见,花游棠想着从前听熟人过谈恋爱会降低智商,现在看来果真如此,不仅自己智商降低了,连江有渔的智商也降低了不少,花游棠答道:“我若是记得不错,你应该是龙族的十一子,而不是人间的皇帝才是,还是你喜欢上帘皇帝的感觉?打算再投一次胎,然后继续当皇帝?”
花游棠无比诚恳的望着江有渔:“如果你是这样打算的话,那你还是让我走吧。让我在这个皇宫里熬五十年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再来一次我可真的受不了了。”
江有渔连忙摇头:“让你熬五十年我已经舍不得,怎么舍得再让你受苦,游棠,等过完这一生,我便只是江有渔,你想要去哪里,我都陪你。”
在一旁偷听墙角的庄锦瑟被江有渔的情话感动的无以复加,并且记了下来准备回去转播给柳脉脉。
她被江有渔感动了。
从荷包里掏出一枚用纸包裹着的丹药,送给了江有渔:“送给你们的贺礼。”
江有渔对待花游棠的朋友,虽然比不上花游棠,可是脾气也好了很多,再加上是庄锦瑟发现花游棠并没有喝河水,因此江有渔也耐下心思问道:“这是什么?”
“极品鹤顶红,用这个,不用等五十年,今吃,你明就能暴毙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