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下,宁采儿本应该直接动手的,怎料,偏偏就是这样一个男人,让她忍不住想要笑出声来,不对,当下的她是已经笑出了声。
“哈哈”
安逸轩在她眼中,这会子应该变成了可萌可甜的爱宠了吧。
“行吧,行吧,你都已经做出这副样子了,看来,今天我是没有办法动你了,况且,我如今心情挺好的,也就不杀生了”
安逸轩紧皱的眉头也是在见到流云剑真正从她的手中消失了之后,才有所缓和,对于她为什么不动手,好奇的问了一句“为什么?”
怎料,宁采儿的一个普普通通却带着些许恐吓的眼神就让他心生胆怯了,只听她言语挑衅道“怎么,你还很期待吗?”
“怎么会呢”
安逸轩心虚为自己捏了把汗,看样子,刚才这个问题他就是不能够出口的,若是再无意之中将这个话题接下去,那他可会是真的没有办法可以挣扎的。
作为一个男人,他还真挺没有尊严的,不过,很多时候,他也是甘愿乐在其中。
宁采儿笑而不语,很显然,这一些,都是被她看在眼里,说在心里的。如今,这画面,也多亏了她刚才头昏脑胀没有想清楚事情的正确性,再接着后面所看到的那些本不该看到的奇怪画面,由此便不由自主的将他也联想在了其中。确实是,对他,不怎么公平。
她对于自己所说的话尤为骄傲,就算是意识到很多时候都是说错了的,但也就心里会觉得有些愧疚,在面容上,多少还是无所谓的。
笑而不语,是她用的最多的一个表情,而,安逸轩,也是看多了便多少已经有了些许了解了的意思。
宁采儿说:“走吧,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呢”
安逸轩疑惑“什么事情?”
宁采儿不冷不热说了这么一句“你的话可真多啊!”安逸轩识趣,赶紧闭上了自己的嘴巴,没有再发出一点声音,就连呼吸,都是轻飘飘的。
只是,跟着宁采儿,他们俩再一次的来到了墨苏寒的房间门口,安逸轩闭而不语的跟在后面,在想着她能有什么事情。紧接着,宁采儿伸手轻轻的将门推开,转头冷漠的看了安逸轩一眼便抬脚往里走去。
安逸轩:她想干什么?
听到动静,盘坐在墨苏寒对面的银丝男人缓慢睁开双眼,慵懒的看着这边,神情上能够看出,这不请自来的人,看起来怪讨厌的。
墨苏寒闭着眼睛说道“你又来做什么?”
银丝男人看了他们一眼,继而被掀起的眼皮缓缓盖上,似乎是,对于他们接下来的话题,表现的没有丝毫的兴趣。
安逸轩特意对墨苏寒提醒了一句“你可长点心吧,这可是我的娘子,我还在这里呢,你需要尊敬一下”
“”对于安逸轩的神逻辑,墨苏寒没这个功夫与时间去理解,不耐烦道“你们俩什么关系我一点都不感兴趣,但,现在,要是,你俩没什么事情的话,那还是请出去吧,这里,暂时不需要任何人进来”
“你!”
宁采儿抬手,示意安逸轩闭嘴,继而对着墨苏寒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你们俩,不会是那种关系吧?”
对于吃瓜群众来说,这确实是一个很大的瓜。
安逸轩眼珠子都已经要掉到地上了,他娘子是真敢问啊,连这种让人忌讳的问题,都能够脸不红心不跳的讲出来,而且,还是一副尤为期待的样子,这是个什么?
特殊爱好吗?
墨苏寒呵斥一声“闭嘴!”
怎料,这回,银丝男子却睁开了眼睛,眼眸里写满了不耐烦,随即,在她们这些人一个眨眼的功夫,那银丝男人就消失了。一点渣渣都是没有剩下的。
墨苏寒握紧拳头,奋力的锤了一下棉被,随即,快速起身,走到宁采儿面前,面色难看的问道“你刚才为什么要这样问?若是没有一个合适可以让我理解的理由,那今天,你就别想走出这里”
宁采儿面色得意,像是,她很期待接下来墨苏寒会因为生气而会做些什么了。她迈进一步,扬脸问“怎么,你还想对我动手吗?”
宁采儿的无理他还真的是头一回体会到了。
宁采儿说:“你如今这惨样,要怪就怪夏至安吧,要不是她刚才随意造谣说我的夫君是个断袖,那你也就不用平白无故早这么些句闲话了”
她认为,自己的理由,特别的充分。
“”墨苏寒面色有着气愤慢慢转化成为了对于安逸轩的欣赏,继而,带着有着些许引导性的话语说道“难道,你觉得他不是吗?”
突然被点名,还是这种事情,他心里怎么会好受。
安逸轩反驳了一句“墨苏寒,你就算是说谎,那就不能够挑个比较正常能够让人信服的谎言吗?”
“说的也是”墨苏寒觉得有道理,便换了一种言语,说道“不,刚才我是口误,应该说,他就是个断袖”
“”安逸轩现在还有可以为自己解释的机会了吗?答案是,肯定没有。他嫌弃的用口语朝着墨苏寒传递了一句“认识你,可真的是我白瞎了眼啊”
墨苏寒同样用唇语回答道“我觉得,你刚才这话应该是用在我的身上的,而没有来得及说出来的话,便是你自己的亲身经历”
“是!吗!”
安逸轩的牙齿已经咬的很有感情了。
宁采儿见状,赶紧开口道“行了,既然如今事情已经办完了,那我们就回去休息吧,毕竟,这都是人家的事情,与你是不会有关系的”
就是这样,关键时候都是会有人愿意为自己出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