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
面前这个人,当真不是一般执着啊。
“行,那你既然说认识我,跟我有非常不一般的交情,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既然,我们之间有着那么好的交情,为什么还要带着他们两个来砸场子呢?我怎么感觉,你口中所说的交情,跟我眼睛所看到的,相差甚远呢?这个,你总可以跟我解释解释吧”
事到如今,夏至安也不想跟这几个人说废话了。
阿语解释道“我跟他们俩不是一起来的”
从先前的话里,夏至安就已经听出来了,这确实是两拨人,但,这两拨人还是相互认识并且结了仇的。
夏至安说“你觉得,我的眼睛跟你一样,都是白长的吗?”
阿语非常想说,其实差不多,但,想着要是这话出口,指不定又会有些什么幺蛾子,便默默的咽了下去。
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夏至安问“怎么,我瞧着你这意思,还觉得不对了?”
阿语心里暗暗发笑,随即,待抬眸时候,又是一副看上去带点严肃的五官,只听她说道“没,至于刚才那些,都是为了能够第一时间将你引出来而已,可能在行为上”大厅一片狼藉,她也是看在眼里的,“有那么些许的不妥当,不过,这些,一开始我们说好了的,由着他们两个承担,有事情,你可以找他们”
阿语十分妥当的将这黑锅丢到了宁采儿跟安逸轩的头上,主要是,任由谁听,都觉得有些道理的。
宁采儿不可思议道“你你什么意思,我们什么时候有这样说过,还有,刚才,刚才不是你先”
一道锋利的眼神朝着他们二人袭来。
“夏夏小姐”宁采儿顿时没了底气“要是我说,这些都是无心之失,夏小姐您会相信的对吧”
安逸轩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夏至安咬文嚼字道“你,说,呢!”
“好好吧”
见此已经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挽回的局面后,就算是再无奈,他们也只能够默默承受了。但是,她发誓,是绝对不会让罪魁祸首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潇洒着的。
她一定要让阿语付出点应有的代价。
就这样,他们夫妻俩,顺理成章的在客栈免费住下了,虽说,这个住的坏境与来时有了非常大的差距,不过,在大致上还是相同的。
柴房内,
墨苏寒蹲在地上,耐心的铺着今晚他们要睡着的由杂草堆组成的小床,虽说,没了高脚床的舒适感,可,在他看来,还是挺浪漫的。
柴房门被一脚踹开,随之而来的是宁采儿那显露无疑的愤怒,以及被拽紧小平安脸上的楚楚可怜。
平安抽泣的声音,宁采儿一路听来,心中也越是不耐烦了,两脚将敞开的大门踢上之后,转脸问道“哭哭哭,你哭什么啊,这才出来多久啊,有了男人就忘了爹爹跟娘亲了啊,你可真是忘恩负义啊”
“男人?”
安逸轩怎么想,这种事情都不应该会跟仅仅只有两岁半的小平安牵扯上关系。
宁采儿说:“你知道,我是在哪里找到我们女儿的吗?”
“在哪里?”
宁采儿深吸一口气后,半笑着说道“墨苏寒的房间里,主要是,这丫头,从下午离开大厅之后就一直呆在墨苏寒的房间里没有出去,还一直盯着他傻笑,我我真的是哎,生这孩子,你也有份,该不会是你”
安逸轩立马打断了她接下来要说的废话,道“说什么呢!都是一个当娘亲的人了,当着孩子的面还说这些。更何况,现在纠结这种事情还有意思吗?”
宁采儿嘟囔道“是是是,没意思,就你安逸轩说的话最有意思,得,我不说了还行吗”语落,她便毫不客气的半躺在安逸轩刚刚铺好的小床上,眨了眨眼睛,赞叹道“说实在的,这草堆,躺着也挺舒服的”
安逸轩将抽泣着的平安轻轻的抱了起来,安慰着说了一句“好了好了,爹爹的平安最乖了,笑起来才是最好看的,知道吗”
宁采儿撇嘴道“哟哟哟,瞧这爹爹,温柔起来还真的是招人喜欢啊,怪不得只有两岁半还什么都不懂都平安会想着看男人,都是这爹爹给惯出来的”
“你,能不能先不说话啊”
“能”
安逸轩鲜少才会有的怪脾气,她也是可以适当理解的。
待到平安成功被哄睡着了之后,安逸轩将一旁躺着的宁采儿给拉了起来,“你干”然而,另外一只手则是捂住了那不受控制的嘴巴。
“嘘”
宁采儿点了点头,低眉见熟睡当中的平安并没有被吵醒之后,便推开了那只手,自觉地跟在后面,小声的问了句“不是,这么晚了,你要拉我去哪里啊”
“先别说话”
“噢”
这么神秘,总感觉像是要去干坏事啊。
咯吱一声,门外一阵凉风袭来,熟睡之中的平安也因着这突来的不适感而嘟囔一句,翻了个身。
宁采儿手指了指门外,眼神示意担忧之中的他,他们可以出去了。
安逸轩肯定的看了她一眼,随即,两个人,就像是密探一样,历经了千辛万苦才成功逃脱了敌人的陷阱。
“安逸轩,你可以啊,是不是,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你以前还干了不少呀”
现在,他们二人离柴房也有了些许距离,所以,是可以正常说话的。
“你要知道,我们现在是夫妻,你应该称呼我为相公的,再说了,这跟偷鸡摸狗还是有着一定区别在的,你可别混淆了”
明明他们都成亲三年了,可是这三年了,除了大婚之夜听到过那么一句相公之外,而后时光就像是失忆了一般,怎么随意怎么来。
“哦,你现在是对我有意见洛?”
“没没有”
安逸轩说多了都是心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