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办公室,储昱皓给林婉发了个信息,“过来一下。”
林婉来到办公室,“老师,有事吗?”
储昱皓,“你什么时候知道方泽瀚回来的?”
林婉,“下午呀,怎么了?”
储昱皓心情随即轻松愉快起来,“没什么,就是问问,他约了咱俩晚上一块去吃饭,下班后你就跟我的车过去。”
林婉,“您也去呀?”
储昱皓顿觉不快,“什么叫我也去,难道怕我妨碍你们。”
林婉一时气急,“你这的什么话,我和他是什么关系,你又不是不清楚,不就是怕你去,连空气都会变得严肃”。
储昱皓,“你什么时候怕过我了,还倒打一耙。“
林婉觉得自己问得也确实挺莫名的,换作任何人都会那样想。
于是顺应道,“知道了,等你电话。”
走出办公室,才想起中午方蓉的话,本来想好要问的,一会儿的功夫就给忘了,真的是一孕傻三年。
自从张景曜事件后,京鸿酒店便成了一个忌讳的地方。
方泽瀚刚开始原本想选那里的,被储昱皓找理由给换了。
最后,选择了附近有名的一个山庄,“来客山庄”。
车子刚驶到山庄的路口,便下起了滂沱大雨,雨势铺盖地倾斜,仿佛要把空下个窟窿,粗大的雨点就像一把把扫帚条子一样,被狂风卷着,在玻璃窗上不停的横扫,旁边的树枝也不得安宁,四处摇摆,电闪雷鸣,好像狮子在咆哮一样,着实可怕。
骤雨击打在地面,水坑里出现了一个个水泡,那一地的黄泥水,顺着低矮的低势,顺势而流,转眼间,面前仿佛成了一条的“黄河。”
这种雨势,雨刮器也起不了作用,根本看不清前面的方向,
储昱皓见林婉受惊的样子,便将车子停在一旁,安慰道,“不要怕,等雨势点我们再过去。”
怀有身孕的林婉到底是怕惊着肚子里的孩子,有了储昱皓的安慰,紧张的心情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此时,储昱皓的电话响了,是方泽瀚的。
“喂,储老师吗,您到哪儿了,林婉和您一起吗?”
“是的,我们在一起,在山庄门口,雨太大了,过不去。”储昱皓回答道。
方泽瀚,“那您等雨了再过来,我订了房间,忆往昔包间,公司有事,我可能要先过去了,有一部分线路还没有整改完毕,南乡片区的几个变电站都失压了,我得去调度台把把关。”
储昱皓,“那行吧,你先过去,看有哪些地方失压、跳闸的及时向我汇报,我还得向老总那汇报。”
方泽瀚,“好的,那先这样。”
在车里坐了大约十五分钟左右,雨势才了一点。
储昱皓想到林婉肚子里的孩子,在密闭的空间里总归不好,只好发动车子,像老牛拉犁一样,慢慢的向目的地摇去。
仅仅一千米左右的路程硬是开了八分钟左右。
车子停在山庄门口,储昱皓赶紧过去给她打伞,走进山庄大厅,林婉看向储昱皓的头发和西装已经几乎湿透了。林婉从服务台拿来一条毛巾,埋怨道,“先擦擦吧,不要感冒了,早知道这样,干嘛下车?”
“要不咱们先回去吧?再等下去,你非生病不可。”
储昱皓,“要去也要等雨点,不碍事的,你肚子饿了吗?要不要先吃点什么?”
林婉,“即便再饿,看到你这个样子,哪还吃得下去。”
储昱皓,“看样子,我这英雄护美,还是值得的,至少有人开始心疼了。”
林婉,“哪有为人师表的样子,懒得理你。”
她走到服务台,“辛苦泡碗姜水,谢谢。”
储昱皓擦拭了一番,把外套给脱了,只穿一件衬衫,不一会就打起了喷嚏。
这时姜茶端来了,林婉端过来给他。
见他喝完,便催着他赶紧回家。
储昱皓轻车熟路的一直开到城市7号楼3单元的停车位停车,林婉就纳闷了,“你怎么知道我家住这里?我好像没有告诉过你吧?”
储昱皓假装不知情地道,“谁送你回家了,我是回我家好不好,你没看我一身湿漉漉的吗?不是你叫我尽快回家换的吗?怎么成你家了,莫不是你家也住这个区?”
林婉见他一身湿透,便不和他瞎掰,“不跟你了,赶紧把衣服换了先。”
林婉尾随着储昱皓一直停在自家门口前,这才醒悟过来,感情最近装修的户主就是他。
“这到底是什么缘份呀!”林婉感叹道。
“那个,你既然到家了,我也该回家了”林婉忙不迭的告辞。
储昱皓可不依了,“喂,林婉做人可不能这么不厚道,我可是晚饭都没吃,而今衣服都还没有换,你也不关心关心,万一我感冒发烧了怎么办?连个知情的人都不知道。”
“而且你再再看看我的厨房还没有开灶呢,你就忍心不管我?”
林婉,“那这样吧,你先去洗澡,等会儿烧好了再给你端过来可好?”
储昱皓,“这还差不多,这个钥匙给你,待会儿万一我在洗澡开不了门。”
林婉,“那好吧,等会儿再还给你。”
林婉回到家以后,林父和林母已经吃完饭,正在看电视。
“婉回来了,吃了没?这杀的雨,一下没注意,窗台就给飘湿了,刚才还停了好久的电,我和你爸还一直担心你来着。”林母叨叨着。
林婉,“本来是约好在外面吃的,结果没去成,我自己烧点面条吃便好。”
林母,“要不,我来烧吧,你大着个肚子也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