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伸手揪住她的衣领,双眸冒着烈火,“你都不知道跟了多少男人,又不是没跟我睡过,还怀过我的孩子,现在装什么清纯呢?”
她扬起脸,忽略心底痉挛的痛,嘴角扯开冷冷地笑,“我装与不装都要比你们干净。”
哗啦几声巨响,啤酒掉了一地!碎了一地!酒水混着玻璃渣在灯光映射下透着寒气。
大家都被墨励尘的雷霆之怒震慑住,纷纷往门外走着,安妮也被拉着出了这是非之地。
顾洛心如止水,这种响动,这样的发怒,对她而言已经是小儿科。
墨励尘拽着她往外走着,粗鲁的动作,嗜血的表情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她的手臂被抓得生生地疼,上衣的纽扣因他太粗鲁崩掉了两粒。
他连拖带拽地将她丢在车的后座,然后开着车在马路上疾驰着,顾洛在一阵天旋地转后,逐渐恢复气息。
她通过后视镜看着他铁青的脸,缓缓开口,“你要做什么?”
“看看你究竟多干净!”他的声音淡漠如刀刃,划过她心尖留下灼热的疼。
他望着后视镜,她已将自己的凌乱整理好,美得不可方物,不管什么时候,她都极其精致可人,即使落魄到流浪,她都会注意自己的形象。
顾洛觉得身心疲惫,头虚弱的靠着,手放在腹部轻轻揉了几下,她能感觉到丝丝疼痛,隐约着像扯着她全身的经脉。
车子在一处别墅前停下,墨励尘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随后门被用力甩上,他抓起她纤弱的手腕,径直往屋内走着。
别墅内灯火通明,佣人们见到阴冷森寒的墨励尘拽着一个女人回来,一时惊愕得不知所以,自觉地纷纷让道,不敢多言。
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