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热水,要热水去”一本扒拉开挡道的一个丫头,为付回让路,回头看小晚已经七扭八拐的端着盆水,撞进了屋内,随着她进屋的轨迹洒了一地。
“小晚做的不错。”一本接过那水,敷衍的夸奖了两句。
用热水涮了布巾,将蒸腾着暖气的布巾擦拭脸庞,最后敷在了脸上,那张精致的小脸因为冰水的浸透变的惨白,与贴在脸上湿漉漉的几缕黑发形成鲜明对比,却又因温水的洗礼,已经白中透红,慢慢由脸颊向周围扩散滚烫的热气。
一本伸手便去结陈黛漪身上的湿衣服,却被迷糊中的陈黛漪攥着衣领制止。一本错意,将屋内的几个婆子都支了出去,可她还是不肯松开半分。
“娘子,屋内就剩几个知己的了,没的旁人。”
可是她还是不松手。付回一声轻咳引起众人注意,其实也是想让陈黛漪放心。
“我去让他们熬点姜水鸡汤之类的,一会让她暖暖身子。就先出去了。”
门关手落,一本才利索的为陈黛漪擦干了身子还了干净的衣服。
望着陈黛漪屋内的手忙搅乱,以及付回在窗外焦急的镀步。唐慧只是一句轻蔑的“真跟那生孩子难产似的。”
“母亲,我没推她”唐月柔捂着胸口,仿佛意犹未尽还没反应过来。“所以我没想相公解释,怕越描越黑。”
“我知道,真是太给她脸了,等她好了,找个理由打发了她吧。当初就不该同意她进府,大错没有,小错她是抢着挨罚,早点卖出去早安生。”
“怎么样?”付回在门外拦住把完脉的古山,用力过猛,牵动了胳膊上被陈黛漪刺破的伤口。付回疼的直皱眉,一点皮外伤,怎么的会这么疼。
凭着古山多年从医经验,认为此伤并非简单,拽着付回到一个没人的厅内,顺着领口扯下,胳膊出的半寸深的伤口上漂浮着几粒未融化的白色颗粒,是付回早上自己偷敷的药,此事不易张扬的。
“我娘子那边怎么样了?”付回笼着衣领,任由古山摆弄伤口,抿嘴憋痛间还不忘询问陈黛漪的情况。
“陈娘子只是风寒着凉,几副药的事,你现在该关心的是你的伤口”古山顿了顿继续说道。“药应该是受伤之后紧接着敷,这么长时间,药粒还未完全散去,伤口吸收不了。”
“是药用的不对?”看着古山小心翼翼的拂去伤口上的药粒,他也甚是疑惑,为何小小伤口,则会有钻心的疼,可伤口外观并未异样。
“我刚才看你脸色已发青,双目已有暗淡之样,再看这伤口粗看并无异样,不吸收药性便在愈合,可这伤口只好表皮,内里时日久了,伴随着身体的衰竭,就会往里烂,幸亏公子就这一出伤口,要是伤的地方多了,就算只一处中了这种毒,别的伤着的地方也会是一样的症状。”
“此为何毒?”
“名为外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