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什么意思,她问他汤好不好喝,又没有让他拿这个来和自己的厨艺作比较,宁鑫冷着脸给自己也盛了一碗汤,然后就贼兮兮地望着祝诚雳,“竟然你觉得这么好喝,那这些就全都是你的了,可不能浪费,辜负她人的心意啊,是吧?”
宁鑫极其欠揍地将鱼汤碗全部推到了祝诚雳面前。
祝诚雳看着宁鑫小脸上那幸灾乐祸的表情,嘴角无奈地淡笑着。最终,他竟真的将那一大海碗鱼汤都塞进了肚子里,但也只喝了鱼汤,因为毕竟不可以辜负宁鑫对他的心意嘛。
宁鑫没想到,自己的一个玩笑,祝诚雳竟当真了,真把鱼汤一滴不剩的都喝进了肚子里,即使那鱼汤本来并不是很多,但都喝完,还是有些撑的慌。
宁鑫如同望怪物般的表情看着祝诚雳,他今天是怎么了,总感觉怪怪的,早上主动和她打招呼?又那么爽快地答应她的要求?这又这么老实地听自己的话,将鱼汤都喝了?该不会他也有什么事有求于她,所以才会这么乖,果然那,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注意到宁鑫探究的目光,祝诚雳选择了无视,直接沉默地离开,转身,上楼。
望着渐渐消失在视野里的身影,把宁鑫给彻底整懵了,他竟然就这么走了,难道不应该不好意思地向她开口寻求帮助吗?是她想多了?还是……
回到楼上,宁鑫简单地泡了一个澡,洗尽了今天一天的疲惫,便就早早地上了床,因为明天中午父亲宁桥桑将要进行第二次的开颅手术了,所以她需要早起,早些赶去医院。
这么多天来,昨天晚上是宁鑫睡的最舒服和安稳的一夜,短时间内既不用再为父亲的医药费发愁,也不用再应付谭清的各种花式撮合。至于昨晚祝诚雳是睡在哪里的,对此宁鑫都表示无所谓,祝家这么大,还会没有他睡的地方吗?只要不来她这里,她都乐得其所。
早上6点30,宁鑫准时出现在餐厅吃着早饭,待其胡乱的吃了些东西,将肚子填饱了之后,准备去医院时,恰祝诚雳正巧从楼上下来,撞见宁鑫这么早就又要离开,眉头不禁紧紧地皱了起来,“早。”
“早。”宁鑫也看见了正从在楼梯上下来的祝诚雳,于是也停了下来,和他打了声招呼。
“今天又要去?还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