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漫语心里难受的要死,“老爷……双双就这么被流放到那边我实在是不放心,我们两个也跟着过去吧,反正留在这里也不一定会有什么好事,以前我们得罪的人可不少,要是他们这时候来报复我们,我们还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反正土地都租给这里下贱的平民,那些人也不会因为我们的事情而去动这些农民的东西不是吗?”
这也就代表着他们到时候其实是没有什么损失的。
冯夏武沉思了一会,最后还是冯双双的安危占了上风。
于是乎过了几天,丁漫语他们的马车就远远地跟在押送流放到边境去的囚犯的队伍后面。
囚犯哪里能有什么好的待遇,冯双双换上了囚服,原本乌黑的长发现在也像是杂志草一样顶在头上。
“老爷……”
丁漫语在车厢里低声哀嚎,“双双……双双她……”
冯夏武,“没事没事,等他们休息的时候我们就能过去了,到时候给双双送点吃的喝的,你都准备好了吗?”
丁漫语看着放在身边的食盒,“当然都准备好了,能不能给一点衣服?”
冯夏武摇头,“这恐怕不行。”
冯双双现在是流放中的犯人,犯人穿囚服是必须的,这里押送人员,他们允许有人照顾,但是绝对不允许出现遮掩他们罪行的事情。
比如说换掉囚服之类的,不过现在被他们押送的人也都没有这样那样的想法,因为他们根本么有时间跟精神去想这些外在的东西。
冯双双觉得自己又渴又饿,好像马上就会渴死饿死,她用舌头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但是没有办法湿润自己的嘴唇,也就是说她现在嘴巴里干的就连唾液都没有了。
她的视线求助一般地看着在远处跟着这押送队伍的马车,她在这里受苦受累,又累又饿的,但是平时说要星星给星星要太阳给太阳的父母,现在就舒舒服服的坐在马车里跟着,一点都不心疼她,都不过来帮帮她。
冯双双有下意识的忘记了现在自己是被押送的囚犯,而且周围还有押送他们到边境的士兵,根本就不允许别人靠近。
丁漫语夫妻总不能有马车不坐,直接跟着他们走吧?
但现在的冯双双哪里还能想到这些?她只知道自己被抛弃了,就连最爱他的父母都已经把她被丢开了。
现在冯双双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