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听到后面越发的觉得不对劲,等听到说竟然连聘书都牵了,勃然大怒,猛地拍了桌子,却觉得头晕眼花,眼前一黑,竟然晕倒在了地上。
这么一晕,朱惠便慌忙了手脚,他虽然孝顺,可从小到大都是埋头读书,不理俗事,两手没有沾过家务,一时之间竟然看着晕倒的老娘放声哭了起来。
还是小丫鬟听到动静进来,看见朱家老太太倒在地上,扭头出门去请了大夫。
朱家老太太不过就是迷迷糊糊了养了三天,彻底醒过来的时候,看见院子里张灯结彩,还摆着几个箱子,唤来了小丫鬟问道:“这怎么回事儿?”
小丫鬟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夫人,少爷昨天便被未来的舅老爷请过去下了聘,今天差人将嫁妆抬了过来,说是日子定的是后天便嫁过来。”
朱家老太太一听,好不容易清醒过来,这时脑子觉得突突一阵痛,眼前又开始发黑。
“混账,混账,我还没死,怎么就这般将婚事定下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不同意。”
朱惠刚刚送完了未来的小舅子们,一进屋便听到自家老娘在喊,忙不迭地走了进来,却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朱家老太太一惊,心里又心疼,朱惠又哭着求了好久,说是礼都过了,不如就趁着辛家的心愿让他们早早地嫁过来,这样也算是辛家欠着自家了。
朱老太太见木已成舟,外面的脸皮反正都丢尽了,咬咬牙,竟然也同意了。
不过她拾掇着朱惠将辛大娘的嫁妆给搬到了自己的屋子里,美其名曰是帮着媳妇儿看管财物。
朱家老太太心里想的清楚,女人的嫁妆是在夫家安身立命的本钱,这本钱让她拿捏住了,看这个儿媳妇儿还不乖乖臣服在她脚下。
想到这里,心中的恶气这才出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