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之间，五月偷偷的溜走了。

一个月的时间，韩森除了读书，什么都没做。

坐在他的办公室里，他的面前是一整沓“清华大学五道口金融学院”的草稿纸。

韩森已经连续在办公室呆了两天了，他的记忆很棒，之前读过的关于费马大定理的证明他完全可以默写出来，但是当下，这个世界，并没有费马大定理的证明，韩森疑惑的是：

他过去的十年是一场梦？

还是当下是一场梦？

到底什么是梦啊？

......

五道口的走廊里，博士生张斌找到了一间挂着“韩森教授”铭牌的办公室，“砰砰！”敲了几下门。

敲门声打断了韩森的发呆，开口：“进！”

张斌走进了韩森的办公室，空荡荡的教授办公室只有一个“学生”，是的，张斌理所当然的把年纪轻轻的韩森当作了韩教授的研究生，毕竟怎么可能有颜值这么高的教授呢。

办公室的空气中还弥散着阵阵的烟草燃烧的味道，熟悉的烟草香让张斌很兴奋，要知道他的导师可是吴玲院长，要是在吴院长的小组办公室里抽烟，那跟找死一样，所以张斌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在导师办公室抽烟。

看了一眼韩教授的办公室里唯一的“学生”，张斌很兴奋地给递出了一支烟，笑着询问：“哥们，抽烟。”

韩森点点头，接过烟，点上，细细的煊赫门，入口之后甜甜的感觉。

看着韩森点上了烟，张斌也跟着点上了烟，狠狠地吸了一口，在教授办公室里吸烟竟然这么爽，天啊！

“什么事？”韩森点上了烟，开口询问。

“哎！”享受着的张斌愣了一下，然后开口道：“我导师去开会了，让我来找韩教授去帮忙代一节课，你们韩教授在吗？我还从来没见过他呢！”

韩森开口问道：“你们导师谁啊！”

“吴院长。”张斌很自豪地说出了一个名字。

读博，最重要的就是选导师了，像是吴院长这样的学术大牛，导师的名字就是张斌未来工作、科研的“通行证”，当然跟着这样大牛的导师也有缺点，就是神龙不见首尾，导师太忙了，有可能你读了三年，导师都不知道你的名字。

韩森点点头，倒是想起了吴院长之前跟他打过电话让他去代课，于是韩森答应下来了：“行，我知道了，今天下午嘛？”

张斌开口：“今天下午一二大节，在教研室，同学，韩教授在吗？”

韩森挥了挥手，开口道：“我就是韩森，我知道了，我今天下午会过去的。”

“啊！”张斌一愣，立马捏灭了手中的抽了一半的烟，起身对韩森行礼：“韩，韩教授好。”

韩森挥了挥手，开口：“不用这么拘束，我下午吃完饭过去。”

“呼~”

......

三楼的教研室，从韩森办公室出来的张斌惊魂未定，走进教研室，对着满教研室的同学开口：“各位同学，吴院长去央行开会了！”

“yeah！”

即使是清华大学的学霸，听到老师要开会不能上课，也是很激动的。

“但是~”张斌拖了一下。

“啊~”整个教研室长长的遗憾啊声。

吴斌耸耸肩：“今天下午的课由韩教授代理。”

“韩教授？哪来的韩教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