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歪嘴邪魅的一笑：“你的小妞小羽不错，事成之后要是能让兄弟我用几天，今晚这事好说……”

小四儿虽然对小羽厌倦了，但一听大头想染指自己的女人，他男人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恨不能一个莲花脚踹死大头，但眼下正用得着他，不是翻脸的时候，所以小四儿的脸尽自憋的通红，还是强压怒火挤出极不自然的尴尬的笑，牙缝里挤字应承下来：“成，让你玩一个礼拜。”

大头乐的两眼眯成一条缝，拍手叫好：“哥，你够意思，兄弟我也不含糊，今晚这事就按你说的办。”

就在大头和小四儿达成协议的同时，老鸭子正站在窗前，注视着对面的一栋红砖楼，这栋老的楼龄至少有三十年了，外挂的楼梯和过道堆满了居民的生活用品，从东到西一排十几户人家都是老式铁皮门。

他的目光锁定在三楼第三扇门，门旁边的窗户透出淡黄色的灯光，影影绰绰能看到屋里偶尔有人来回走动。

“大明白，还是你有办法，这钱你先拿着，等我领了奖金，还有你的好处。”老鸭子从兜里掏出一沓钱递给大明白。

被称作大明白的人三十出头的，在附近几条街很是混的开，他毫不客气接过钱，往手上啐了口唾沫，毫无掩饰的当着老鸭子的面数了起来。

他一边数钱一边笑，在他耳中，钞票摩擦发出的声响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他今晚将消息先后告诉了两个人，老鸭子和大头，他不知道老鸭子和大头的关系，他只知道，老鸭子这边已经给了自己钱，大头那小子也少不了自己那份，一想到这，大明白更加高兴，嘴上也就没了把门的：“兄弟，他们是啥人？得罪哪个大哥了？这么多人都想搞他们。”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赶紧闭嘴。

老鸭子惦记着别的事，一时没听出大明白话里“这么多人想搞他们”隐含的意思，一时没说话。

过了几分钟，老鸭子转过头对大明白说：“你帮我盯着点，我出去办点事就回来。”

大明白一脸坏笑：“你是想去找莹莹办事吧？”

老鸭子被他说中心事，并不尴尬，只撂下一句：“我一会就回来。”便出去了。

小四儿离开，直奔街口那个洗浴中心，他要在这见两个朋友，他和大头达成协议的目的，只是想安抚住大头，不让他搅局，等会要见的刘大麻子兄弟，才是小四儿真正的杀手锏。

小四儿和刘大麻子哥俩在一间包房里见面，小四儿进来的时候，两个按摩小姐衣服还没穿好，刘大麻子哥俩都斜靠在床头抽着烟，“四哥，给你叫一个呀，你先打一炮，舒坦舒坦再谈事。”

“我打一p，你们哥俩看着吗，回头你们哥俩也一起上，你让她俩谁留下来一对三。”小四儿走到两个小姐身边，掐掐这个屁股，又捏捏那个馒头，见两个女的都看着自己，摆明了是等自己点钟，便摆手示意让两人出去。

“四哥，这么急找我们兄弟啥事？”两个女的出去，刘大麻子率先开口。

“今晚，仙人跳，打架。”小四儿也不绕弯子，直接说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