轶被前来祝贺的父母揪了回去。鹤妖族长镇不下流言,准备将族长之位提前交给轶。
轶本还嘴硬,听让他回去是祭司的意思,不禁松了口,依依不舍地向昱、颂以及孩子们道别。
绯在成的陪同下亲自过来道贺,衔和衍则派了使者过来。
昱和颂或坐或走,周旋于各妖族的族长和使者之间,一整都没有休息的空隙。
好不容易等订婚礼第一参加的众妖散去,昱才浑身酸软地躺回床上。
颂见昱瘫倒在床上,红发红裙披散开,如同恣意开放的红色妖花,尚带着慵懒迷离的表情。
“是不是很累?”颂躺在昱的身旁,抚摸着她的长发问到。
“不累。”昱半眯着眼睛,嘴里着不累,头却点零。实在是不会撒谎。
许久,昱睁开眼睛,有些疑惑颂怎么一直没话。
扭过头去,见颂正静静地盯着她,一动不动,也不知道这样持续了多久。
昱不禁笑了笑,很多次,昱醒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颂好像永远看不够,眼神专注深情。
“你打算看到什么时候?”昱问到。
“一直看下去。”
“赶紧多看看,我会老,你却不会,多年以后,我可就不是现在这个模样了。”着,昱当真理了理头发,微笑望着颂。
颂伸手将昱揽了过来,“什么模样不重要,只要是你就校”
顿了顿,颂抓起昱的手,将血戒从她的手指上取下。
昱疑惑地望着颂。
“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妻子,当我和你亲密相拥的时候,不许任何谁来打扰。”完,颂将戒指放在床头柜上,凑到昱的耳旁继续到:“明白再戴,今晚你是我的。”
昱瞬间浑身蔓延过一阵燥热,不禁扣紧了颂的手掌。
另外一边,穹跌跌撞撞来到彻栖身的地方。他就算死,也要把自己知道的秘密告诉彻,让颂失去昱的信任,让颂痛苦绝望!
彻喝得酩酊大醉,此刻已经丧失神智,穹试图弄醒他,却发现彻已经彻底醉死过去。
望着这具年轻而富有魅力的躯体,穹忽然升起一股从脚底到脑心的嫉妒。他没有显赫的身世,没有足够吸引女妖的外表,他只是妓妖的孩子,因着有血魔的血统才能自由吸取生石能量。
可是自由吸取生石能量的代价显而易见,每当他使用这些吸取来的能量,身体就会变得苍老,一点点地,蚕食掉他的年轻与活力。
摸着满是皱纹的脸,稀疏到几乎只剩下一两撮白发的头皮,穹笑了起来,笑得极难看。算年龄,他应该跟彻同岁,但看看他们现在模样的差别!
穹冷冷地俯视着趴倒在桌上的彻,像是在看一团死物。不一会儿,穹像是孤注一掷一般,用能量割开了彻的双手手腕。
穹很擅长割开手腕,知道什么样的深浅可以致命,什么样的深浅只会流血。只不过,这一次他不是为了要彻的命,他要把彻的血放光,换上自己,然后再注入自己意识,完全占领彻的身体。